”神秘兮兮说完这番话,他起身走近,伸手点上你的肩头,“走吧,陪我出去散散心,正巧我还没吃午饭呢。”
“啧,你们当老师的讲话都喜欢这样吗?”你气馁抱怨,撅起嘴巴冲他倾斜靠上回廊立柱的慵懒背影吐了吐舌,“小气鬼!就因为这个您女儿出嫁后才不喜欢回家的吧!”
“喂——!”被一语戳中痛处的老父亲当场破防。
你与宗信一同走在前往餐厅的路上,行至十字路口时,却发现街对面有三个人骑着辆三人自行车。
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忍者装扮的紫发女性,而跟在她后面的两人都穿着黑色真选组制服,三人气喘吁吁的模样看上去极为狼狈,像在被什么人追杀而沦落于此。
“近藤先生?他在这里做什么?”你立刻认出骑在末尾的眼熟男人,却一时想不通缘由。
按理说,这大猩猩不是在当跟踪狂就是在去当跟踪狂的路上,此时居然在街头像城市中产享受生活般悠闲骑车,怎么想都不正常。
“阿栗?”你身旁的人扬起一边的眉毛,又眯起眼仔细辨认一番,“唔……那不是始末屋的小猿吗?”
你惊讶:“原来您都认识啊?”
“阿栗是老朋友了,另一个是以前带过的徒弟。”宗信将两手拢入袖中,一面歪着头吐槽,“再加上真选组局长……这三人凑一块在大街上骑自行车,怎么看都很奇怪啊喂。”
而街对面,位于中间的白发墨镜大叔与此同时也发现了你们,对身后人问:“喂,近藤,看得到吗?”
“诶?”仍沉浸在被苦无扎过屁股痛觉中的近藤迷惑抬头。
“那两个家伙是杀手。”他的顶头上司,警察厅长官松平片栗虎满口笃定。
“怎么可能?!那不是枝川小姐么!只是个一般市民啊!”近藤也认出了你,拼命摇头否认。
“我也能看得出来。”没戴眼镜的小猿眼神瞬间变得锋利,煞有介事道,“那动作……只有背负着悲伤的人,才能完成那样的究极奥义。”
“不是,我咋看不到啊?!那只是你近视出现的残影吧!”
“但另一个老家伙可是个大号危险份子哦?”人行信号灯变绿的那刻,松平伸手探进大衣握住枪柄,“上吧!先下手为强!”
你注意到松平的小动作,本想过马路而迈出的脚猛然收回,警惕皱起眉头:“老师,我怎么感觉不太对?他真是你的朋友么?”
“把剑借我。”宗信只是面不改色低声道,右手伸至你背后。
就在那三人骑车从右侧即将与你们擦身而过的瞬间,松平与宗信几乎是同时抽出武器,冰冷的手枪与短剑相撞后,抵在一起难解难分,火花四溅。
“阴险狡诈的老狐狸你果然想暗算我!快说这次是谁派你来的?!”
“花天酒地的臭猴子给我麻溜滚啊!昨晚又上哪家夜总会霍霍公款了?!”
“公款怎么了!还在租房住到处搬家的穷鬼没资格骂国家公务员!”
“租房怎么你了!你就守着那一辈子还不完的破房贷躺进棺材吧!”
“……”感到仿佛在嗑瓜子围观俩退休大爷的街头对骂,你与近藤无语大眼瞪小眼。
“这大叔到底是谁啊,枝川?”近藤流着冷汗问。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他。”你绝望扶额。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恐怖的魔鬼教官气息。”虽看不清人脸,小猿眨眨迷离的双眸,说得信誓旦旦。
“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趁那两人忙于吵架,你悄悄向近藤打听这异常情况的原因。
“松平老爹今早突然说我们去天导众的地盘上闹了事,要被叫去受罚……但实际可能在路上就要派杀手暗算我们。”想到两个信赖的手下背着自己捅了个大娄子,现在还可能性命不保,他害怕无措全身发抖,“我该怎么办啊?”
徐徐厘清事件线索,你转动眼珠略一思索,说出自己的推测:“别担心,你们是能安全抵达的。”
“但结野主播的占卜也说,处女座的人今日运势垫底还会有血光之灾啊!”近藤留下两行清泪,委屈巴巴向你求助,“枝川,快想办法救我,看在老相识的情面上——”
“结野主播的占卜向来灵验,那恐怕你需要注意遭遇暗杀以外的厄运哦?”你立即后退一步远离自行车,无情甩开他向你伸来的手。
——比如跟踪阿妙时作死被揍趴什么的……
“喂!你那退后一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绝对是在想‘这倒霉蛋今天运势垫底不要把霉运传染给我’吧!”近藤悲催大吼。
等两老头打完没营养的嘴仗,送别那奇怪的赶路三人组后,你在餐厅向宗信叙说了前两天真选组大闹炼狱关的事。
“原来如此啊……”听完你的讲述,他一手端着咖啡杯,一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稍作分析道,“天导众想向真选组兴师问罪,但区区炼狱关不过是一处游乐场,犯不上为此砍掉还有利用价值的警察机构,估计此次叫他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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