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意识到什么的少女立刻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进随身空间。失去立方体链接,空间内的时间不再流动,很适合恢复体力。
“云溪?云溪?!”沈怆诗脱掉墨云溪的衣裳,从自己裙摆扯下布条,手忙脚乱地帮他止血,呼喊他的名字。
“别害怕,伤不要紧,只是看着可怕了些。”解开蒙住双眼的黑布,墨云溪弯了眼角,显然知道这地方能屏蔽外界感知。
他控制水流止住伤口的血,虚握住少女手腕,喉结上下滚动,“放我独自在这儿一段时间,有些作用也会过去。”
意识到自己慌乱中恢复称呼,目光移向对方半裸的身体,沈怆诗不由脸颊发热,干咳两声,板起脸:“你得告诉我些我应该知道的事。”
“什么事?”那双墨蓝狐狸眼眨了一下,看起来天真无邪。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把已褪至手肘的衣袍拉起,穿了个大概。
“云溪,你不会又想瞒我吧。”少女的语调恶狠狠的,挣开他的手,手指抚过他胸膛裸露的皮肤,动作轻柔缓慢,羽毛一般瘙痒强制发情的身体,“说什么都好,比如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权正又为什么要拦你。”
被少女微凉指尖的触碰,墨云溪闭目叹息,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苦笑还是自嘲:“我发情了。”
“哈?”短短四个字的信息量超出思考范围,识海突然宕机,沈怆诗一时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只听见自己心脏加速跳动的声音,眼睛眨了又眨,咽了口口水,“是因为符纸?”
“妖族本身有发情期,符纸加速了它的来临。”墨蓝眼眸蒙上些许水色,狐眼眼尾微微发红,他呼吸加重,胸口随之起伏,布料被乳尖撑起凸点,“抱歉,你先走吧,我这样太失礼了。”
最后的音节压抑着欲望,墨色狐尾无法抑制地显现形态,不住摇晃。
这种场景,我走了才是傻瓜。
少女眯眼,反倒贴近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话:“我帮你解决,你告诉我你知道的,如何?”
他的呼吸意料之中地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打乱,几乎变成低喘,下半身充血挺立,将衣裳顶起鼓包。狐尾讨好似的勾住沈怆诗的手腕,换来温柔的抚摸。
勾唇浅笑,墨云溪答应得很快,狐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好。”
语毕,青年耳朵仍有红晕,手臂揽住她的脖颈,低头贴上她的唇。
少女用虎牙去咬对方的唇,伸手抓住他的衣襟,重新将那衣袍褪下。指尖随后滑进腰带,食指扯动玄青色的布料,小指在鼓起上方随意勾勒,直到浅色里衣被水液沁出颜色。
“怆诗。”呼吸再度加重,墨云溪眼神些微恍惚,想被进一步触碰,羞耻心却不允许自己出声明示,只能去看她的眼眸,唤她的名字,墨色水流乖巧地蹭蹭她的手心,“我曾被称为洪荒。”
他果然是神明。
不客气地握住水流,指尖摩擦激出些水花,沈怆诗回神望他,看见他的身体颤动,下身又鼓胀几分,识海闪过一个想法:“这水流不会是和后面共感吧?”
少女说话时也不忘玩弄手中那股水流,手指插入其中搅动,脆弱的孔眼经不起如此刺激,大股清液从马眼涌出,扩大布料上的湿润,墨云溪声音发颤,向前扶住沈怆诗的肩膀才堪堪站稳。
“唔啊是是前面”
“?!”心虚地松开手,沈怆诗伸手扶住对方的腰,解开他的腰带,将被束缚许久的分身释放。
比常人大些,但又不至于夸张,一如他的容貌般恰到好处。顶端沾满前液的肉柱不住跳动,几滴粘液沿茎身往下流淌,湿漉漉的,很是涩情。
少女抬眼,看见一张因情欲折磨而失神的脸庞,用唇碰碰他的唇,手指将水流与他的分身拢在一起上下搓动,空闲的手向上摸索,抚平他胸膛的伤口,去寻肿胀充血的鲜红乳果。
“怆诗~唔嗯,请再”发情期也只能让他勉强说出半句求欢话语,后半句被强行含进喉咙里,变成脸颊耳朵的红晕。尾巴在身后不停甩动,比起狐狸更像只发了情的小狗,开口满是呜咽,
分身胀的很痛,即使双倍疏解也难以填满发情期的渴望,就连后穴软肉也开始期待面前少女的进入。之前马眼被无意开发,竟也开始期待更多快感,自主翕动起来发出微小水声。
呼这就是妖族,被欲望驱使。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为什么前面也好痒。
牵手、拥抱、亲吻
事到如今,竟也期望起爱了吗
墨色眼眸被情欲点燃,他无法抑制渴望,握住对方撸动分身的手,与其十指相扣,加快了动作。另一手主动搂住少女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低头与她接吻。
那是个具有侵略意味的吻,如同树林里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泥土带走痕迹。沈怆诗毫无防备,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指尖发力嵌入水流。
“唔”墨云溪颤了一下,给她喘息的机会,将控制水流的权限交到她手里,唇边带笑,目光温和而热切。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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