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压根没想过自己的娇娇老婆会和顾白夜发生什么,毕竟为了吹枕边风,老婆可是连续几晚主动勾引他。即便是被肏哭也是颤巍巍地把大腿挂在他身上……想到昨晚的美味,他有意更刺激一下老婆,施施然地抽出深埋在穴内的性器,亲了亲意识模糊的妻子:“接下来几天,我要去出差,回来会给你带礼物的。发骚的话,小玩具你知道在哪里的……”妘燕歌困得要死,还没缓过来的她胡乱点头,巴不得男主赶快走人,不要打扰她睡觉。看着表哥离开,按耐住等了十分钟到顾白夜再也忍不下来去了!他急色到连侉子都不穿,裸着鸡巴就踏入了兄嫂的房间。若是楚然知道这小畜生在觊觎他老婆,他肯定连门口都不会让顾白夜进的。可顾白夜总是见缝插针地到他面前说些妘燕歌的黑历史,这倒让他放下心出门几天。此时,顾白夜的鸡巴前端正兴奋地吐着发情的腺液。一无所知的妘燕歌正躺在床上补觉。她的身上全是青紫的吻痕,洁白的酮体上尽是被男人疼爱之后的痕迹,连脚踝都没有被放过,深紫的掐痕无一不在彰显着留下这些的人强烈的占有欲。顾白夜爬上了兄长的床,下身昂然地挺立着,可惜求偶的对象却看不见这一幕,蜷缩在床上不安地抱着枕头。在他面前睡着的乖巧姿态竟然该死的惑人。没有了平日里的针锋相对,同意赤裸的女人屈起的膝盖,能让他很好地看清粉嫩的穴口。被肏到只能翻出嫩肉喘息,翕张着无法复原,似乎在等着他用鸡巴好生治愈。顾白夜呼吸加重,双手开始抚摸身下的女体。但很快的他就不甘满足只是触碰带来的柔软细腻,宛如上好的丝绸。他无师自通地用嘴来替代手进行品尝。丰腴的乳肉被他叼在嘴里把玩片刻,吸不住他想要的东西,他愣了好几秒才恍惚记起小嫂子并没有奶水。所以不论他怎么努力,都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他懊悔地放过了雪白的双乳,转而专心覆盖心上人身上的印痕。自欺欺人地认为这样做完之后,就能抹杀之前留下痕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鸡巴又涨又疼,硬到他当下就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可是还是处男的顾白夜却不想就这样向坏女人献祭他他的初精。她甚至都没有醒来,看不见是谁在肏他,完全没有一分仪式感就要结束处男吗?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妘燕歌半恢复了知觉,就感觉到身上被一条疯狗拼命舔舐,好像饥渴到没肏过女人似的。明明刚刚还在她体内射了几次!于是,被烦到的女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不耐烦地挥手,将在她身上讨好她的男人当成恼人的文字拍开。巴掌打在了顾白夜吐着骚水的鸡巴上,让他爽得闷哼了一声。他马上就反应过来小嫂子要清醒了,便抓住了妘燕歌的拍他的手按在了鸡巴上。柔嫩的触觉让敏感发情的鸡巴狠狠抽搐了几下,便开始操着女人柔软的掌心。
不管是声音不对、还是无视她洁癖地用丑陋肮脏的性器怼在她的手心,都让妘燕歌涣散的理智瞬间归位,惊吓地张开了双眼。跪在她面前的,不是楚然,是那个和她不对头的顾白夜,她法律意义上的表弟。骂人的话卡在嘴里。她却不敢像以往那边肆意辱骂顾白夜了——男人爽得不断吐出淫秽的爽快呻吟声,双眼却不曾移开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瞬间煞白的小脸。完全没有奸夫的难堪之情,顾白夜满是醋意地操着嫂子的手心,不高兴地发难诘问:“怎么,嫂子看到是我,不高兴了?是因为鸡巴没有肏进去那你不爽了?”妘燕歌坐起身试图让顾白夜远离自己,可颤抖的声线却暴露了她的恐惧:“你、你冷静点……”顾白夜嗤笑了一声,把鸡巴从女人的手中移开,目标明确地滑向他觊觎多时穴口:“我很冷静哦。如果不冷静,就不会等你清醒再插进去了……”她抽起膝盖就想下床,可是还没等妘燕歌的屁股离开床,顾白夜冒着热意的鸡巴便直直怼入了她的体内。没有性经验的男人一进入柔软的甬道内,便被里面层层软肉迭起的褶皱吸地丢了魂。之前想好的羞辱的话语、表白的心意草稿全都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就想在永远插在老婆的穴里。什么嫂嫂,这分明是他的骚货老婆!顾白夜低吼一声,初哥的他根本无暇注意老婆舒不舒服,只知道一味摁着老婆的腿根凶狠撞入。许久没被这般粗暴插完,她的身体当即无法承受得想要挤开入侵的巨物,可紧致的快感让顾白夜更加疯狂。他爽到俊美的连都稍稍扭曲,激烈的肏干每一下都试图撞开闭合的子宫,可是没有经验的他总是不得而入,疯狂在老婆的软肉上冲刺。凶狠的挺胯让妘燕歌屁股都被肏变形了,她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快感,只好寄希望于楚然的名字能让顾白夜这个癫公停下来知道他在做什么:“畜……畜生……楚然知道你……啊啊啊……”猛然间,听到表哥的名字让沉迷肏穴道顾白夜无法愤怒,都被他肏爽了还提那个不用满足老婆的、没用的男人?粗暴的力度让他无意中扣开了老婆的宫口,之后便死死地埋入,整根性器都深埋在老婆的体内。大力度耸动撞地妘燕歌的子宫都开始位移,身体不受控制地高潮喷水,润滑着紧致的内壁,让男人的抽插稍稍有了更加顺畅的余地。可他却只是浅浅地抽出两叁厘米的鸡巴,便贪婪地大力又极速地捅回原来的深度。“说你喜欢我。”顾白夜如此命令道。但妘燕歌却咬牙闭紧了双唇,一副被肏死也不会让他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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