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安排,为避嫌也不在宫中留宿。她难过无比,骤然见到重澈,便一刻都不愿放他走。
哭了一路,容洛情绪整理好,也不再做声。间或秋夕与何姑姑为通知百官小敛的事来询问,她也不过是轻轻地一声嗯。
没有什么比未卜先知却无法挽救更为令人痛心。皇帝已死,又是死在谢贵妃手上,看谢贵妃用那种模样交代自己一切,想来,她是不会独活。
重生这样久,她是第一次,也是如此痛恨谢贵妃对皇帝的一片爱慕。
她甚至不由去想,为什么不让自己重生到谢贵妃遇见皇帝的那一年去?若能在那一年,她必定能教这一切统统改写。
但……可能吗?太飘渺了。
坐在室中,容洛神思散乱间,感觉手中什么正在缓缓抽离。微微凝神,她握住重澈放开她的手,抬首:“你去哪里?”
触碰过来的指尖比冰块还冷,重澈感觉到她的不安,招手让春日把铜盆和巾帕拿到眼前,将巾帕打湿替她擦拭手腕上不慎沾上的血迹。
“我不走,今日都陪着你。”把她鬓发撩到耳廓后,重澈握着帕子替她擦去泪痕,“一会儿白鹿把书拿来,我读给你听。今夜也都在这儿不走,你好好睡一阵,早上我再叫你起身主持小敛。你安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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