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念听到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回到房间,看陆时深脸色好像还是黑的,她跪坐在床上,举着小手发誓。
“我发誓,我是真不知道陆念飞来了。我打算跟安安睡一夜,明早给他一个惊喜的,怕你不同意,所以才说是去上厕所。”
陆时深将她举起的小手摁下来,冷沉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嗓音干涩道。
“不用发誓,我没疑心。”
夫妻之间,若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怎能白头偕老?
他脸色不好,是因为刚才听到她受惊的声音,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
杨念念松了口气,窘迫的瘪了瘪嘴,“这种狗血的事情,还好只有咱们三个知道,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想想,她又觉得不放心,“陆念飞不是大嘴巴吧?会不会乱说?”
这家伙可别嘴巴一滑说出去了,他可能没误会,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陆时深摇头,“不会。”
陆念飞平时嘴碎,但他是个有分寸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杨念念扑上前一把搂住陆时深脖子,直视着他的眼睛道。
“陆时深,你可真是太好了,你真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老公,你可一定要长命百岁啊!你对我这么好,要是没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了。”
如果这个年代没有陆时深……好可怕,不能想,会做噩梦。
陆时深眸光深邃,“没意外的话……”
杨念念打断他,“我知道没意外你能活99岁,我要去医院疗养。”
她撅起小嘴,“反正我不管,就算你活的时间比较久,也不能再娶媳妇,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不然我做鬼都会回来掐你。”
只要想到陆时深会娶别的女人,像对她一样,去对别人好,她就想抓狂。
她才没有那么贤良淑德,让丈夫找伴儿。
哼!
她对感情专一,同样也希望对方对她专一。
若不然,她宁可去父留子,带着孩子独自美丽,反正她这辈子只要不去作,肯定衣食无忧了。
陆时深看着杨念念娇俏的小脸一时无言。
她看似娇弱,实则大胆无拘,嘴里句句离不开他,但是眼神却时刻泛着精光带着果决。
仿佛只要他做出有违夫德的事情,她就会转身离他而去,至死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这个猜想让陆时深心中五味杂陈,杨念念就在他眼前,他却觉得杨念念像一阵风,抓不住,猜不透。
他默了一会儿,神色像是对党起誓一样的庄严肃穆。
“我此生只娶一妻。”
杨念念乐坏了,这家伙平时不说情话,偶尔蹦出来一句,能把人甜死。
她使劲在陆时深唇上啜了几口,“陆时深,我爱死你了。可惜政策不允许,不然我要给你生一堆孩子,让你体验一下儿孙满堂的快乐……”
“等咱们老了,就买个小别墅,在院子里养养花种种菜,再养几条小猫小狗。”
她要把陆时深前世的悲凉全部赶走,一生顺遂安康。
每次听到杨念念说起二人往后的日子,陆时深嘴角就不自觉微微上扬。
杨念念偷笑,瞧吧!再淡漠正经的男人,都喜欢听情话,这家伙说不出肉麻话,倒是挺爱听嘛!
喜欢听,她就多说点,她脸皮厚,什么肉麻情话都说的出口,能说到陆时深耳朵怀孕。
………
团长,你妹妹在哭呢
夜里雷声阵阵,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海城气温经过这场雨水洗刷骤降。
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倒是艳阳高照,路面经过一天暴晒,也不影响车子通行了。
前一天晚上,杨念念把东西收拾好,请了周秉行一家和陆念飞吃了个晚饭后,早早洗漱休息。
翌日。
军属院的军嫂们全起了个大早,带着孩子们给杨念念送行。
就连丁兰英都来了。
杨念念起初还觉得奇怪,她怎么这么大架子?
到了军属院门口,看到老首长柏松般屹立不倒的身影后,顿时明白了。
弄半天,是老首长面子大。
杨念念知道,今天是她的主场,所以她没有怯场,牵着安安不卑不亢的来到老首长面前,大大方方又不失礼貌地问好。
“老首长好,很感谢您能来送我,这对我来说,真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呢。”
陆时深没吭声,面无表情地提着东西站在杨念念身侧,就如一座大山似的,沉默不言地站在她身后,给她壮胆撑腰。
老首长丝毫不掩饰对杨念念的偏爱,笑呵呵赞扬道。
“小杨同志,你是军属院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军嫂,给咱们部队争光了。到了京市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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