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紧点,别放手。你要是放手,我绝不回头。】江瑾年明明知道这话危险,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宗聿眼神微眯:“不放,就算你忍受不了我,弃我而去,我也会把你抓回来。你让我发疯,我就把你锁在床上。”
宗聿太过认真,出口的话和平日的君子作风大相径庭。
江瑾年听的心底一阵发毛,他安慰自己只是一时兴起之言,做不得数。这样一想,反倒觉得宗聿还有点幼稚。
江瑾年笑了,手指落在宗聿的胸膛上:【怎么锁?用你的心还是你的身体?】
宗聿摇头,眼神落在江瑾年白皙纤细的手腕上:“你不会想知道,要是真有那样的一天,我会忍不住的。”
没有什么比得到后再失去更痛苦,宗聿光想一想,心里就满是恶劣的念头。
江瑾年的皮肤那么白,不管是用红绳绑住,还是用黄金打造的铁链锁起来,都显得淫|靡漂亮。
宗聿喜欢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他。但如果这个他不属于自己,他就会忍不住想要摧毁。
从到精神,污染纯白,让江瑾年因他快乐,因他落泪。
春猎在即, 之后的几天宗聿都在军营内练兵,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浑身上下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相比他的春风得意, 营地内的将士就惨了。他们每天天不亮就要爬起来训练, 连着几天不消停,就是铁打的身体这会儿也累趴下了。
林宣他们现在提起训练就有些想吐, 好不容易逮到空闲的机会, 他们堵住一起训练的小福子, 让他带路去找江瑾年。
如今这军营内,除了江瑾年也没人敢说宗聿的话。
林宣他们和江瑾年不熟, 但小福子不一样。
宗聿练兵, 江瑾年同样没闲着。那天他在校场露了一手箭术, 改变了大家对他的看法。
现在他别说在军营内走动, 就是骑马绕一圈,大家都不会多说什么。
而江瑾年也确实练了马术, 他不像初学者,上马就绕着营地跑了两圈,每天雷打不动地就那么一会儿。
余下的时间他也会围观宗聿的练兵方式, 但他从来不说什么。
这两日他得了新的乐趣, 和后勤混在一起。
小福子他们过来时, 江瑾年一个人在营帐内,他手上拿着刻刀, 手边散落着许多工具, 而面前是一个革制的护腕。
护腕已经做好了,他只是调整细节。
小福子等人上前行礼, 江瑾年抬头看向他们,用手语道:有事?
林宣有些懵, 江瑾年和宗聿交流的太顺利,甚至没有任何难度,让他们时常忽略江瑾年不能言语。
这一个手语打出来,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压根不懂江瑾年的意思。
好在小福子的手语初见成效,充当翻译的同时也表明了他们的来意。
“王妃,我们无意打扰,可殿下这几天真的太精神了,我们都快训练吐了。你能不能帮我们说说情,不需要太久,休息半天也行。”
小福子双手合十,一脸期待地看着江瑾年。
宗聿这几天的表现江瑾年看在眼里,自从他们从山上回来后,他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江瑾年还以为是他练兵严格,不曾想只是这几天的强度格外超标。
江瑾年看着眼前的护腕,对小福子道:请你们殿下过主营账一叙。
“好嘞!”小福子应道,连忙拽走林宣等人。
江瑾年把护腕装进盒子,起身走回主营帐。
那天他们从山上回来后,感情也算是进步了一大截,可奇怪的是宗聿反而和他有了距离感,放着主营账不住,睡的是小福子收拾出来的临时营帐。
不仅如此,在江瑾年委婉表示他可以回来睡觉时,他竟然在装傻听不见。
此刻小福子请他,他也是犹豫了一会儿才进来。
“瑾年,小福子说你找我,可是有事?”
宗聿跨进营帐,他这几日的装束俱是以轻便利落为主,衣服格外修身,更显得他宽肩窄腰,双腿笔直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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