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格兰特抓着对方的胳膊,“东西必须要马上找出来,如果他真的报警了,没有他我们走不出南海,他还不能死。”
“海联马上就要过来了,南海先不去了,我们现在得马上带着东西撤回德国!”
容薇刚刚说完这话,她就感觉到后腰上顶了一把枪,她不用回头也知道到身后的时候是唐皮。
格兰特轻而易举夺走了她手里的枪,用枪口戳了戳女人的下巴,绿色的眸子里抹着一层冷光:“别意外,我知道你消失的几个月里都干了什么,其实你已经找到了那批d品,所以才着急回德国,其实是想在半路弄死我再独吞我的东西,对不对?”
“我要是真找到了,还会回来找你吗?”容薇握着两手冷汗道,一前一后两个枪口让她有些不冷静了。
“哈哈哈……”格兰特突然笑了出来,“也是,所以你为什么会回来找我?”
容薇瞪着他,那移动的枪口已经顶到了她的下颌上。
格兰特偏头到对方耳边,又阴森无比的低语说:“因为你知道我比你先一步找到了你哥哥的东西,所以你才回来找我……”
话音未落,格兰特扣下扳机,毫不犹豫的在容薇身上也开了一枪。
……
尽管肖白竟再三保证容臣不会有事,但贺庭却听不出来一点可信的成分。
“他要回去你就让他回去?”
肖白竟躲开了贺庭质问的眼神,“他只是去踩点,到时候我会去接应他的。”
“为什么让他自己去?他一个人他……”
“是他要自己去的,放心吧,到时候我保准把人完完整整的还给你行了吧,过几天我就去接他。”肖白竟拍了拍贺庭的肩膀,“不会出事的,我保证,真就只是踩点,他要是有事我还能安心坐在这里跟你聊天吗。”
贺庭睨着眼,还是不信。
这眼神盯得肖白竟有点发毛,两人这么多年交情了,他还是第一次被贺庭用这种眼神进行剖析,肖白竟朝那边的贺染吆喝了一声,又说:“快靠岸了,收拾收拾回去吧,我也回去准备准备,跟向上面拿撤销容臣的逮捕令,不然你就是想让他回来,他也回不来啊是不是?到时候我正大光明把他接回来不更好?”
贺庭还是僵着脸,一动不动的,最后还是由贺染架着他下了船。
回机场的路上,贺染有点不放心的质问贺庭说:“你那个助手,是正经人吗?”
贺庭心不在焉了的盯着车窗外看了好久,这会儿才回过神,“你说谁?”
“那个什么钱的。”
“榆钱?”
“额,对。”贺染一手护住怀中人的耳朵,因为晏开正坐在他腿上睡觉来着,“你上哪找来的助手,他是正经人吗?”
“正经应该正经。”贺庭不太自信道,“不过是什么人还不好说。”
贺庭一直让榆钱跟在身边,并不是因为他真的信服了对方的那点凄惨说辞,相反的,他觉得这人似乎跟容薇有什么还没切断的联系,只是榆钱给他的表现来看,目前确实找不到什么可疑之处。
“正经?他哪里正经了?”贺染嗤鼻一声,“你自己睁开眼看清楚吧。”
贺庭失笑,“没你想的那样。”
“还有一件事。”
“什么。”
贺染先是哼了一声,又不乐意的说:“那个姓容的让我告诉你,过年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此时距离春节还有两个月,不算近也不算远,近几年来容臣基本都是跟贺庭一起过年的,这也算成了俗成约定的事情,不过贺庭不知道这一句转告话里有没有百分百保证的成分,还是说这只是一句安慰话而已。
“那他可以去我们家过年吗。”贺庭开玩笑式的问坐在旁边的弟弟说。
“问我?他又不是没去过,我又不是不让他去。”贺染控制着音量分贝,“你问这话,搞得像他要嫁进我们家一样……那你要是乐意娶他,你把我们家送给他我都没意见,你自己都不乐意跟他在一起还问得这么莫名其妙,搞得像我先不欢迎他一样。”
“……”
他们是在马来中转乘机回的国,一开始贺庭还没感觉到自己这次失联一个多月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直到看见父母和家人憔悴得有些狼狈的样子,贺庭自责无比,毕竟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做出这么多欠缺思考的事情。
林韵和他父亲贺隆离婚后,再改嫁给他叔叔,但是多年来她从未想过再要个一儿半女的,她就贺庭一个宝贝,这事对她打击太大了,甚至住院了好几天,看到贺庭平安回来了,她气色才好转一点。
贺庭无法放心容臣,但肖白竟三番五次提醒他别乱来,他也就先只能静候其变了,与此同时,他想陪陪母亲和家人,就让榆钱先回了泰兰,并叮嘱对方有什么动静马上禀报自己。
贺庭很久没回过厦城的家了,连着两年春节都是在外面过的,这趟回去,刚好父母亲、弟弟弟媳和叔叔都在,也难得的团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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