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云欲实在无法忍受这样荒唐的话。
&esp;&esp;“你没有,”黑袍方士又冷笑了一声,权当是这位大弟子在为自己辩驳,
&esp;&esp;“别狡辩了,你从师娘房中离开之后,我每次瞧见,那嘴巴,脖颈,莫非不是你干的。”
&esp;&esp;他这么一说,却叫云欲想起来,小师娘的嘴巴不知道为何,每次遇见都是红透了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
&esp;&esp;可是温玦此时是绝对不可能做这些的,如此看来,除却温玦,难道是面前这个黑袍方士做的。
&esp;&esp;“是你干的?”云欲的语调瞬间就冷了,一手覆在一腰侧的剑柄上,面色看上去是扭曲的可怖。
&esp;&esp;“我?”黑袍方士简直要气笑了:
&esp;&esp;“怎么可能是我?”
&esp;&esp;“温玦的身体在秘境之中,若无人破解封印,他不可能出来,除了你,还有谁?”
&esp;&esp;他的面色越来越冷,似乎下一秒就要提剑直指面前之人。
&esp;&esp;“别说笑了,”黑袍方士的话语不知是无语还是气愤,瞧见云欲的动作,自己便也急起来,
&esp;&esp;“我连亲都没亲过,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esp;&esp;老实说,他不是很愿意承认这件事,如果默认下来,或许要显得他比云欲更有优势一些。
&esp;&esp;可是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还不想通面前之人打起来。
&esp;&esp;“你没亲过?”云欲的面色顿时看上去好多了,随后他亦是沉声道:
&esp;&esp;“我也没有。”
&esp;&esp;“而且,我从来没有在师娘房中留下衣裳。”
&esp;&esp;“这怎么可能,不是你还能有谁”黑袍方士几乎都要叫出来了,
&esp;&esp;“那件水墨色的长袍,我见师娘经常用它擦眼泪,不是你的么?”
&esp;&esp;“那是温玦的衣服!”
&esp;&esp;云欲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只觉得脑袋有瞬间的空白,温玦、又是温玦,这个身躯被封印在秘境的男人,怎么三番两次闯进他的视线。
&esp;&esp;方才喊了声之后,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掌心握了握自己的弟子服,他冷笑了一声。
&esp;&esp;没关系,反正,他马上就要真的死了。
&esp;&esp;他不会让温玦踏出秘境一步。
&esp;&esp;他的名头,他的夫人,应当全是自己的。
&esp;&esp;黑袍男人这时候才恍然,依照方才云欲失控的程度,这件事情想必也没有骗他的意思。
&esp;&esp;他轻轻笑了笑:
&esp;&esp;“是吗?原来是这样,”紧接着,他瞧着面上还带着怒意的云欲,嘲讽般地说道:
&esp;&esp;“原来你也什么都没做过,”说完这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黑袍男人笑道:
&esp;&esp;“哦,忘记同你说了,师娘哭的时候,原先用的是那件衣裳,可是后来,他的眼泪,可都擦在我身上了。”
&esp;&esp;如此得意般的炫耀。
&esp;&esp;云欲这时候懒得理他,绕了那么大一圈,结果却发现二人同样什么都没做过,这样的结果叫他安心,却也忍不住可笑。
&esp;&esp;“行了,”云欲冷漠地打断他,
&esp;&esp;“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师娘再说。”
&esp;&esp;————
&esp;&esp;秘境的另一边。
&esp;&esp;天道派进来的弟子,都在指挥下去了另一端,容秋趁他们过去的时候,猫着腰跑到了另一侧。
&esp;&esp;他原先想要进来看到情况再做打算,可是方才一进来,他就愣住了。
&esp;&esp;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香气。
&esp;&esp;这种如此熟悉,他前些日子几乎日日闻到的香气,就这样蓦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想起梦中所见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味道。
&esp;&esp;不自觉地,他便被这道香气所吸引了过来,而且为了躲避视线,他一直缩在队伍的末尾。
&esp;&esp;终于,面前天道派的弟子的身影消失了,云欲和那黑袍方士也都不见了身影。
&esp;&esp;可是与此同时,一个新的问题倏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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