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esp;&esp;但现在，思维的转动却变得迟缓。
&esp;&esp;她凝视着他脸上的泪痕，目光缓缓转移到他肩膀的旧伤上。
&esp;&esp;一张口，说的却是：“伤处还疼吗？”
&esp;&esp;陆之奚动作忽然猛地一顿, 随后将衣服随意丢在一旁。
&esp;&esp;倾身上前, 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esp;&esp;倒计时结束。
&esp;&esp;男人的掌心压着她的唇瓣，修长的五指紧扣她的脸颊, 留了能呼吸的余地, 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esp;&esp;在强烈的眩晕之中，蒋萤感觉到陆之奚在为她擦拭眼泪, 耳边持续不断地响起他的低喃。
&esp;&esp;“你其实喜欢这样，对吗？”
&esp;&esp;
&esp;&esp;“如果让你这样快乐, 你可以让我留下吗？”
&esp;&esp;蒋萤抬起眼，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像他。
&esp;&esp;昏沉的黑夜里，没开灯的房间让视线变得失真模糊，那张俊美漂亮的面容似乎与记忆里那张尚带青涩的脸重合了，但他已经学会将眼里那些激烈而强硬的占有欲，包裹上温柔和隐忍的外壳。
&esp;&esp;她刚想说话，却又被捂住了嘴。
&esp;&esp;陆之奚不敢听她的答案。
&esp;&esp;
&esp;&esp;蒋萤这回真是累坏了。
&esp;&esp;一开始是被捂嘴说不出话，后来是累得说不出话。她记得自己被陆之奚抱去洗澡的时候，天已经泛起了蟹壳青，这会儿一觉醒来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esp;&esp;整个人都陷在了柔软的枕头和被子之中，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岩兰草香气，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余温。
&esp;&esp;肚子饿得慌，但脑子还没清醒，蒋萤掀开被子下床，立刻感觉到双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又坐回了床上缓一缓。
&esp;&esp;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放着的毛毡小狗上，猛然顿住。
&esp;&esp;这只小狗的位置并不明显，被人藏在了她送的日历盒的其中一个抽屉中，但她实在是太熟悉这个毛毡小狗的样子，它光是在小抽屉里露出一个小鼻头，她就认了出来。
&esp;&esp;这毛毡小狗不是她给微博粉丝寄的礼物吗？
&esp;&esp;蒋萤迅速地反应过来，心里一时间哭笑不得——他又偷看！
&esp;&esp;陆之奚一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她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样子，走到她身边坐下，自觉地给她揉腰。
&esp;&esp;“饿了吗？我做好了午饭。”
&esp;&esp;蒋萤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见他似乎恢复了平静，才说：“饿了。”
&esp;&esp;随后捂着小腹的位置，说：“但感觉这里还有东西。”
&esp;&esp;陆之奚默默伸手去给她揉肚子，轻声说：“对不起。”
&esp;&esp;“你在为哪件事道歉呢？”
&esp;&esp;“所有所有事情。”陆之奚垂眸看着她。
&esp;&esp;蒋萤没说话。
&esp;&esp;这短暂的沉默令陆之奚胸口发闷，“先吃饭吧。”
&esp;&esp;“我还没洗漱呢。”
&esp;&esp;陆之奚放开了她，又跟着她一起进了洗手间，靠在门边像只看门犬一样等着。
&esp;&esp;蒋萤一边刷牙，一边透过镜子看站在门口的陆之奚，声音含糊：“你心里感觉好受一点儿了吗？”
&esp;&esp;听出她声音里的关切，陆之奚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没有生气吗？”
&esp;&esp;“我没有生气。”蒋萤坦诚地说。
&esp;&esp;她虽然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但这些年里在念书做研究的过程中见过太多的个案，对人的情绪观察尤为敏锐。更何况，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她仍然相当了解陆之奚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
&esp;&esp;她在这段时间有过许多猜测，但还是想听陆之奚亲口说出来。
&esp;&esp;蒋萤将牙刷和被子放回原位，洗了把脸，走到陆之奚面前，“我只是有些意外。这么久以来，你心里一直在怪我吗？”
&esp;&esp;陆之奚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不是真的想要责怪你或者对你发泄怒气，我没有这个资格。我只是”
&esp;&esp;“你只是想要一些安慰。”
&esp;&esp;昨晚，当陆之奚看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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