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不敢再仔细看，脑子里面有警铃作响。
&esp;&esp;具体是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
&esp;&esp;清楚。
&esp;&esp;章驰：“为什么相信我？”
&esp;&esp;纪湛缓缓说：“除了你，我还能够相信谁呢？”
&esp;&esp;章驰皱了皱眉头，苦恼的表情稍纵即逝，不针对任何人，就是认真的思考某一个谜题。
&esp;&esp;“我以为——”话到这里，卡壳了。
&esp;&esp;纪湛补足了她想要说的话：“你以为我会拒绝？”
&esp;&esp;“你准备好各种威逼利诱的方式，让我觉得不会再有更好的选择，逼我出让两个石种？讨价还价，一步步拿出底牌，最后，迫不得已，我选择妥协。”
&esp;&esp;章驰：“……”
&esp;&esp;纪湛嘴角有笑意滑过，很浅很短暂的笑意，他看向章驰，因为身高的原因，他微微低下头，黑色的碎发从他的额头滑落：“我说过了，我们是一样的人。我完全理解你。”
&esp;&esp;一样的什么人呢？
&esp;&esp;话到嘴边，章驰吞了回去。短暂的会面时间不足以支撑他们在无关紧要的话题上越走越远，她话锋一转，对这件事情做了总结收尾：“我保证，费程会为你的入狱付出代价。”
&esp;&esp;纪湛没有就章驰所说的话做出回应，好像，他非常相信她的能力，不予以置评，反而，他提到了另一件事情——
&esp;&esp;“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脸吗？”
&esp;&esp;章驰愣了一下：“什么？”
&esp;&esp;纪湛语速极快：“我在机密文件数据库里面看过一张脸，你面部轮廓和我在内容中看到过的那张脸很像，我不敢确定，我没有在第一时间联系到很多年前的那个你。人小时候的长相和长大之后会有很大的变化，咀嚼习惯，胖瘦，骨骼拉伸的程度，但是，混合在一起——”
&esp;&esp;章驰抢过他的话：“你觉得很像我？”
&esp;&esp;“嗯……有一天，我突然觉得，你们有一些相似。”纪湛皱着眉头，“那个人的国籍是奥天帝国，她是帝国科研所的研究员，帝国将她藏得很好，她的身份信息从来没有联过网，无论是世界网还是奥天帝国的内网，搜查不出来这个人，没有社交平台账号，入学记录，工作记录，等等等等，她好像是一个活在公元前的人，所有电子数据都是空白。”
&esp;&esp;“她可能是某项绝密计划的参与者。照片是间谍偷拍的，间谍失去联系很久，初步断定已经遇害。白银共和国正在对这个研究员展开搜捕。”
&esp;&esp;帝国科研所的研究员，完全对得上“魏易”这个身份所掌握的技能。
&esp;&esp;章驰心跳一停，她尽量克制自己的音量和语速：“她叫什么名字？”
&esp;&esp;纪湛：“段青。”
&esp;&esp;段青。
&esp;&esp;章驰记下名字，又问：“你说白银共和国真正对她展开搜捕，意思是她已经不在奥天帝国境内了吗？”
&esp;&esp;如果“段青”处在奥天帝国科研所的庇护之下，白银共和国会大胆到在奥天帝国境内对“段青”实施绑架吗？
&esp;&esp;纪湛：“不在。”
&esp;&esp;“我看到的文件内容是，她主动离开了奥天帝国。奥天帝国也在对她实施搜捕。”
&esp;&esp;章驰重复一遍：“她离开奥天帝国？”
&esp;&esp;纪湛听出来章驰隐藏的问题：“准确的说，她背叛了奥天帝国科研所。她逃跑了。”
&esp;&esp;章驰脑子乱成一团。
&esp;&esp;白银共和国在追捕“段青”，奥天帝国在追捕“段青”，那k呢？灰网呢？又在这件事中表演什么角色？
&esp;&esp;k也是因为那项绝密计划找上“段青”的吗？成里安呢？他又代表哪一方的势力？他为什么也从奥天帝国逃来了白银共和国？
&esp;&esp;纪湛：“这是一项绝密内容，经过手的人不是很多。我是其中之一。间谍传回来有关她的信息并不多，最重要的就是那张照片，一张肩膀以上的大头照。不过，我也并不清楚她在奥天帝国参与的计划是什么。她的秘密等级很高，白银共和国召集了很多专家分析她，她是我所见过最兴师动众的目标人物。”
&esp;&esp;阳光直射到章驰的瞳孔中，她蓦然因为光照眩晕。
&esp;&esp;一种难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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