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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深秋的冷风刮着皮肤,温煦的阳光从头顶倾泻,踩在梧桐叶上,地面嘎吱嘎吱的响。南区的空间落差大,大多数的路都不太好走,教堂的这一片区域早在很多年前就被划定,土地比其他地块平整很多。
&esp;&esp;神父走进教堂,白色的圣袍长得拖地,教堂的地板每天都有人清理,早上一遍,晚上一遍,进入教堂朝拜的信徒都需要提前清理鞋底,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时低头,检查圣袍的边缘是否沾上了灰尘和污渍。
&esp;&esp;仪表是一道尊重的防线。
&esp;&esp;干干净净,不染纤尘。
&esp;&esp;神父松了一口气,抬起头,他又愣在了原地。
&esp;&esp;教堂座位的第一排坐着一个女人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的,也不知道是谁放她进来的,她的脸朝着教堂中央的神像,她好像是在思考,身体一动不动,大约是听见了脚步声,她转过头来。
&esp;&esp;没有人会不认识她这一张脸。
&esp;&esp;白银共和国的最高掌权人,军委会的会长,新闻里面被簇拥的中心,宣告胜利、死亡,鼓舞、谴责,没有人会不恐惧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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