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上,几乎要将这人吞吃入腹。
&esp;&esp;茹承闫松开了掐住贺於菟脖子的手,顺着裸露的肩头,在贺於菟宽阔的后背上划过,最后覆在那道巴掌大的伤口上不动了。
&esp;&esp;“阿闫”我好像有些疯了,觉得你竟比自已的生命还要重要了。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响起沈寿和祖北的说话声,两人才不舍分开。
&esp;&esp;茹承闫极力平复着自已的轻喘,以及体内疯狂乱窜的东西。银瞳抬起望进贺於菟褐色深邃的瞳孔里,只剩下暖意。
&esp;&esp;沈寿扣响了房门,贺於菟一骨碌躺了回去,用被褥严严实实将自已盖到脖子处。
&esp;&esp;“听眠,他怎么样了?祖北煎好的药我拿过来了。”沈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esp;&esp;茹承闫站起来,去开了门,接过沈寿手里的托盘,道:“给我吧,他好点了,无甚大碍。你们可以先启程,我们休息一日,明早再走。”
&esp;&esp;“好。”沈寿将托盘递过去,朝他点了点头,沉重地说了句,“保重。”
&esp;&esp;回答他的是关严实的房门。
&esp;&esp;他是什么豺狼虎豹吗?沈寿只好摸摸鼻尖转头离开了。
&esp;&esp;关上门的茹承闫背对着床的方向,努力咽下喉咙里的甜腥味儿,才转头端着盛放着药碗的托盘放在屋内的桌子上。
&esp;&esp;“过来喝药。”
&esp;&esp;贺於菟麻利翻身起床,鞋子都没穿,赤脚点在冰凉的青砖上。
&esp;&esp;他连椅子都没坐,单手握着碗仰头一口就喝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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