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一头乌黑如墨的头发之中只有一缕发白，略带一丝妖异气质。
&esp;&esp;眉目俊美，气质温和，面容清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显露着风情，轻笑扬眉间带着令人羞涩的魅力，说不出来的风流轻挑。
&esp;&esp;“你也是我的宝贵弟子，”钟离山也笑声清列，声音温柔，“为师自然是相信你的品行。”
&esp;&esp;叶满看着他：“师父看不出来弟子是个什么东西吗？”
&esp;&esp;明明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又在这里装聋作哑作甚？
&esp;&esp;钟离山也说：“小满，你不是个东西。”
&esp;&esp;叶满：“……”
&esp;&esp;骂的好脏！
&esp;&esp;钟离山也：“……”
&esp;&esp;钟离山也解释道：“小满，为师不允许你说自己是个东西。”
&esp;&esp;叶满：“……”
&esp;&esp;更脏了！
&esp;&esp;钟离山也抿唇：“为师是想说……”
&esp;&esp;“算了，”叶满懒得跟他扯来扯去，“师父装傻，那做徒儿的就要诚实些。”
&esp;&esp;她敞开天窗说亮话，“我是魔物，师父早就知道了吧？”
&esp;&esp;钟离山也微微一笑：“知道。”
&esp;&esp;“所以你故意选择天水神宫的传承人是衫青？”
&esp;&esp;“是的。”
&esp;&esp;叶满深吸一口气：“也是故意把我关在青莲四方水牢，想让我永远离不开天水神宫？”
&esp;&esp;“对的。”
&esp;&esp;叶满嗤笑一声：“师父倒是绕弯子了。”
&esp;&esp;钟离山也挑眉：“为师怎么了？”
&esp;&esp;叶满抬眸，赤红着眼，魔气横生，缠绕周身，如厉鬼一样阴鸷的目光紧盯着钟离山也。
&esp;&esp;“师父就不该把我带回宗门，就该在我渡劫后一剑结果了我。”
&esp;&esp;这是叶满最不理解的事情，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钟离山也明明知道了她是魔物，却没有立即杀死她，而是把她带回宗门关押。
&esp;&esp;钟离山也沉默着，忽然浅浅一笑：“小满，你始终是为师的徒儿。”
&esp;&esp;叶满不解的看着他，这么模棱两可的话让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esp;&esp;她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哪怕她是人人喊打和惧怕的魔物，钟离山也也会把她当徒弟？
&esp;&esp;叶满不相信，斥责道：“你说谎！”
&esp;&esp;手心手背到底是不同的，虽然都是自己的血肉，可遇到危险的时候，人们都会不自觉握紧手掌。
&esp;&esp;钟离山也抬起手，竖起三指：“所以小满希望师父向天道起誓吗？”
&esp;&esp;叶满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向天道起誓，你就这么想被雷劈？”
&esp;&esp;“……”钟离山也撇嘴，“为师说不定不会被劈哦。”
&esp;&esp;“既然你不信，咱们就发个誓吧。”
&esp;&esp;他指尖点眉心，灵力在眉心闪耀，一点光芒忽地飞至天空之上，消失不见。
&esp;&esp;“钟离山也在此立誓，从生到死，叶满始终都是我最疼爱最珍惜的徒弟。”
&esp;&esp;叶满还没反应过来，钟离山也已经起誓完成。
&esp;&esp;她惊愕道：“你疯了吧？”
&esp;&esp;今晚她遇见的所有人都像是疯了一样。
&esp;&esp;三个对她视而不见的弟子。
&esp;&esp;对她拼死相救的衫青。
&esp;&esp;随便向天道起誓的钟离山也。
&esp;&esp;叶满今晚所收到的震撼和惊诧都快超出当初她知道自己是魔物的事情了。
&esp;&esp;钟离山也走到她面前，他抬起手揉了揉叶满凌乱的头发，柔声道：“小满，乖哈，不怕，师父在呢。”
&esp;&esp;叶满抿了抿唇，眼眶泛起一抹酸涩。
&esp;&esp;她推开他的手，低低说了声：“脏。”
&esp;&esp;她这位师父什么都好，就是太爱臭美和太洁癖了。
&esp;&esp;钟离山也微怔，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滴：“我可是一把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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