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苻鹏赋的侯位就是靠当年战功封的,其人力大无比,爵位亦高,虽然这话只是起安慰作用,但若真的万策尽,兴许苻鹏赋还可以从中周旋一番。
&esp;&esp;方才的对话让苻缭莫名觉得,奚吝俭似乎不想致自己于死地,又非要比试进行下去。
&esp;&esp;总不能是觉得只挖出眼睛来比较好玩吧。
&esp;&esp;“哎是是是。”苻鹏赋听得骄傲,哈哈大笑起来,“你爹可是大侯爷,他奚吝俭也就只敢整死几个文官了,文官本就没用,死了就死了,难道他还真敢对我们家出手?”
&esp;&esp;苻缭眉头微微皱起,咳嗽两声。
&esp;&esp;苻鹏赋从得意中回过神来,面色一变:“哎,小祖宗咳嗽都比以前有力气多了啊,哈哈哈哈!”
&esp;&esp;在尚武的风气里,生于武将家中,原主的身子却是独树一帜的弱,这自然成为原主的一个雷点。
&esp;&esp;“爹,我现在只觉得困,我先睡一觉,明日醒来再说吧。”
&esp;&esp;苻缭将一家人打发走,测了测之敞的鼻息,重得像是个喝醉了的人。
&esp;&esp;果然只是昏过去了。苻缭吐了口气。
&esp;&esp;接下来,该是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想了。
&esp;&esp;苻缭重新回到街上,眼见天色已暗,铺主纷纷收摊,更加紧脚步往缎绫阁去。
&esp;&esp;缎绫阁内烛火熄了大半,老板娘探出只玉手来,准备关上大门。
&esp;&esp;“吕夫人!”苻缭喊了一声,手的主人似是没听见,于是苻缭又喊了一次,“吕夫人。”
&esp;&esp;那只手这才顿住,并未循着声源去看,也没收回手。
&esp;&esp;“还好,赶上了。”
&esp;&esp;苻缭小跑着过去,无奈身子实在太弱,只能先撑在墙上休息。他想说话,却被喘气声抢夺先机。
&esp;&esp;老板娘犹豫了一会儿,道:“是今日下午来的那位公子,可是成衣哪里有问题?”
&esp;&esp;“不,衣裳没有问题,只是有些问题想要请教。”苻缭指了指自己身上,正是他先前买下的那套,“我听闻,缎绫阁的主人是吕嗔吕官人之妻,是么?”
&esp;&esp;老板娘顿了顿,应道:“是……是我,不知公子是有什么事?”
&esp;&esp;苻缭摇摇头。
&esp;&esp;“不,你不是吕夫人。”苻缭道,“你是那位妾。”
&esp;&esp;第5章
&esp;&esp;老板娘倒退几步,捏紧了衣袖。
&esp;&esp;丝织的薄布紧紧裹着皮肤,教她生了些安心感。
&esp;&esp;“公子说笑了,周围的人都知道缎绫阁是吕夫人开的,哪轮得到那别有心思的小妾做主?”她话尾微微一颤,指尖搭着柜台,不自觉点了两下。
&esp;&esp;“那您方才为何不敢露面?”苻缭镇定道,“要打烊了,人站在店内很难关上门吧。而且我方才唤了两次‘吕夫人’,您没有立即反应过来。”
&esp;&esp;“那是、是我没听见。”老板娘面露难色,“公子莫要强词夺理。”
&esp;&esp;她侧对着苻缭,往锦布的方向看了眼,想迈步,最后还是收回步子。
&esp;&esp;“吕大人之妻,听闻她庄重整肃,长衣长衫。”苻缭看一眼他的衣裳,“今日在店内一见,掌柜的身着轻裳,身子骨大概比吕夫人要好上不少。”
&esp;&esp;“今日天热,我恰好脱下一件外裳,被公子遇上罢了。”老板娘皱眉,不敢看苻缭。
&esp;&esp;“其实我初次进来时,你很紧张,不是因为我吓着你了,而是你怕我认识吕夫人。”苻缭不露声色,放轻了声音,“我没有恶意,也不想以此要挟。你与吕夫人并不是传闻中的那样势如水火,是么?”
&esp;&esp;老板娘双唇抖了抖:“公子真是爱说笑,不过我们店要打烊了,公子还是请回吧。”
&esp;&esp;苻缭顿了顿:“为何不回答我的疑问?”
&esp;&esp;老板娘转过身去。
&esp;&esp;“让吕嗔带着美名被人纪念,你与吕夫人甘心么?”苻缭终于问道,“将来你的孩子问起父亲时,你也要欺骗他么?”
&esp;&esp;老板娘身形一颤,不可置信地望向苻缭:“你……你知道?”
&esp;&esp;苻缭深深吸了口气。
&esp;&esp;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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