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知子莫如父,宁令佶是个怎样的人晟景帝最是清楚,他气归气,却并未立即就要宁令佶如何,而是把人交给周诚仔细审问,务必要一个确凿的证据与确凿的口供,要知道事情前因后果,不得有任何纰漏。
&esp;&esp;这倒是隐隐有护着宁令佶之意了,周诚摸不准皇帝是单纯要护犊子,查出哪一位都要护着,还是说和他一样认为此案另有隐情,只得先应下,再细细揣摩。
&esp;&esp;第120章 徒劳无功
&esp;&esp;一想到钟庆宫里放着尸块,晟景帝只觉晦气,发了通火便要离开,叫周诚继续查案。在场关系与宁令佶最好的便是宁长启,晟景帝却没有因为这一层关系,就叫宁长启与刑部退出调查。
&esp;&esp;反倒是想到一点,询问宁长启是否有抛尸者的线索。既然尸块在宫里出现,那么抛尸者是怎么盗取到尸块抛去宫外的衙门门口的,又是怎么知道宁令佶与宁长启的关系,拐弯抹角绕开刑部的,统统是疑点。
&esp;&esp;奈何宁长启也想知道这些,只是没有进展,因而只能回话说尚未查明,惹得晟景帝又是一声冷哼,责令他先不要管这一头,去查查是什么人在背后伸冤,动机到底为何。
&esp;&esp;有这一层怀疑也是正常,毕竟事涉皇子,晟景帝怎能不知他这几个好皇儿背地里的争斗,不难将对方动机与扳倒皇子势力联系起来。
&esp;&esp;“好了朕乏了,三日之内,朕要个结果。查不明白就给朕彻夜查,你们还想回回指望一条狗帮你们做事?”晟景帝语带不满。
&esp;&esp;被暗骂查案能力连狗都不如的周诚与两位皇子不敢回话,恭敬目送晟景帝离开。
&esp;&esp;而在院子里罚跪的宁令佶这会儿也冷静下来,见晟景帝出来便急忙膝行几步要上前申辩。但晟景帝只丢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吓得他不敢再动。
&esp;&esp;眼瞧着晟景帝要走出钟庆宫,在场众人无不松了一口气。正要稍作放松,那白狗忽的狂吠起来,再度挣动着想要挣脱拴住它的铁链。
&esp;&esp;周诚最清楚白狗的这个反应,明显是又有发现。他叫来收集证据的下属低声询问,“怎么回事?你们有什么发现?”
&esp;&esp;“回大人,尸块不全。”那下属和其他几人将尸块从井里打捞上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拼凑,“除了先前丢在衙门口的,和今早被白狗叼出的,还少了个头。”
&esp;&esp;其实即便不拼凑,也看得出不全,因为最明晃晃的头颅不见踪影,他们在井中反复打捞了好几遍,确认没有。
&esp;&esp;“看来是有新的情况了。”周诚说着,就见晟景帝已经停下脚步,他便快步过去,“皇上,案情有变。”
&esp;&esp;“看来这狗又帮了你一次。”晟景帝笑道。
&esp;&esp;“是。”周诚汗颜,“那臣……”
&esp;&esp;“查,朕倒要看看,这皇宫里藏了多少”好事”。”
&esp;&esp;“是。”周诚领命,叫属下将白狗牵来。
&esp;&esp;白狗得了自由便狂奔起来,周诚不得不用些力气牵制它的速度,而晟景帝远远在身后跟着,看他们一人一狗能去哪里。
&esp;&esp;“祥顺,唉,过来,过来!”宁令佶在院子里瞧得真切,见他们又有新发现,忙把自己的亲信太监叫过来。
&esp;&esp;“殿下。”
&esp;&esp;“本殿现在动不了,你跟上去,看看父皇去哪儿了,他们要有新的发现,你立刻回报。本殿倒要看看他们还诬陷了谁。”宁令佶觉得他不是唯一被陷害的,这可真是想太多了。
&esp;&esp;“奴才这就去。”祥顺忙追出去,混在了人堆里。
&esp;&esp;跟着晟景帝一同行动的,除了晟景帝身边伺候的太监、侍卫,还有宁长启与宁平江,以及他们各自的护卫与下属,人数众多,彼此之间也不是全然熟悉,因而多出祥顺这一个,便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esp;&esp;再说回周诚,他跟着白狗一路到了另一处宫殿,抬头一看,门额上书:玉堂宫。
&esp;&esp;“这是……”
&esp;&esp;周诚一个迟疑,他身边跟着的太监便解释道,“大人,这是二皇子殿下的宫殿。”
&esp;&esp;说罢,周诚与答话的太监皆是眉头一跳,踌躇起来,唯有白狗不屈不挠想要往里冲。
&esp;&esp;耽误这一小会儿,晟景帝已跟了上来,帝王威严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怎么不走了?”
&esp;&esp;周诚没敢回话,先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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