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杨青青的经验不足,所以衣服的针脚细看没有那么齐整繁密,不过,程景生一想到这一针一线都是他亲手做的,心里就幸福得不行,就连那些错误的针脚都看着觉得很亲切。
&esp;&esp;这还是他第一次穿上杨青青亲手做的衣裳,于是激动地抱住了杨青青,带着他在雪地里转了两圈,说:“太好了,青青,我太喜欢了。”
&esp;&esp;杨青青笑着挣脱了他,说:“快让我看看什么样。”
&esp;&esp;程景生这才站远了些给他看全貌,衣裳毛茸茸的,显得程景生更大只了,一张笑脸在寒风中泛着红,尽显傻气。
&esp;&esp;杨青青嘻嘻笑了半天,又把他抱住了,亲密地问:“暖和吧?”
&esp;&esp;“太暖和了,像揣了炭似的。”程景生说,不仅是穿上身上暖和,心里更暖和。
&esp;&esp;杨青青看他夫君这样子,觉得有些心疼起来,早知道程景生这么盼着这件衣裳,就该早点给他做好的,他一定是为了不给自己压力,所以一直都没表现出来想要的样子。
&esp;&esp;程景生可真傻啊。
&esp;&esp;毕竟是在院子里,杨青青没有亲他,两人泛红的脸颊互相蹭了蹭。
&esp;&esp;他俩正亲昵着,忽闻院子那边富贵呜汪呜汪兴奋地叫了两声。
&esp;&esp;“怎么了?”杨青青好奇地张望。
&esp;&esp;程景生往那边看了看,笑道:“它应该是发现了,走,我带你看。”
&esp;&esp;走到院子里,杨青青才看清,原来程景生给富贵弄了个雪雕的狗窝。
&esp;&esp;富贵喜欢在雪里玩,它的毛又长又密,所以不怕冷,有时嫌屋里炕烧的太热,也会睡在外面,时间长了,就拱出了一个大雪窝。
&esp;&esp;杨青青说过,要是能给他弄成一个雪房子该多好玩,所以,程景生下午就琢磨着弄了一个,用雪在雪窝的顶上堆成房檐,上面还做了一个雪雕的小烟囱,甚至还有一个小的雪富贵在上面。
&esp;&esp;富贵知道它的窝已经得到了史诗级的升级,开心地乱叫,用舌头舔程景生的脸。
&esp;&esp;它好像也知道自己的窝变尊贵了不少,像个小宫殿一样,于是小心翼翼地钻进去坐下,整个狗仪态都变优雅了。
&esp;&esp;“不知道的,还以为它要登基呢。”杨青青笑了半天。
&esp;&esp;“可不是登基了吗,我看它在咱们家过的日子比皇上还享受。”程景生道。
&esp;&esp;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程景生铲除了,两个人走到家门口,杨青青摸了摸砌在门口的那块黄泥砖,上面有两个丑丑的小人。
&esp;&esp;“马上就要变成三个人了,”他笑着说,“然后还应该加一个富贵。”
&esp;&esp;“那可没完没了了,”程景生道,“以后还有的是要加的。”
&esp;&esp;是啊,杨青青想,以后他们会有一个六畜兴旺的家庭,还会有一群可爱的子女,这座小山坡一定会变得很热闹,很红火。
&esp;&esp;大年二十九。
&esp;&esp;程景生正式将诊室暂停营业了,除了命在旦夕的急病患之外,都不接待了,专心过年,好好地休息几天。
&esp;&esp;最近这两个月,山路太难走,所以来看病的人仅有本村的村民,稀稀拉拉的一天也没有几个,不过,这些天正是村里牛羊陆续开始下崽子的时候,村里没有专门的兽医,所以,出了什么事村民也爱找程景生,一来二去,程景生已经成了给牛羊接生的熟手了。
&esp;&esp;杨青青为这个常常笑话他,程景生不知道这有啥可笑的,杨青青上气不接下气,说听说村里的小孩给程景生取了个新外号,叫扯犊子哥。
&esp;&esp;扯犊子哥表示无语。
&esp;&esp;一大清早,他俩又去了老宅。
&esp;&esp;杨青青最喜欢这长长的冬天的早上了,一切都是清新透亮的,又安静,好像掉进了一颗水晶里,净透的蓝色天空,边缘一点太阳的金色,冰冷的空气进到鼻子里脆生生的,混着一点雪的味道和烟火的味道。
&esp;&esp;程景生很得意他的新袍子,等不到大年初一,一定要今天就穿上出门,杨青青笑他没出息,两人踏着雪,牵着狗,咯吱咯吱地下了小山坡。
&esp;&esp;山坡下的老宅烟筒已经冒烟了,柳长英做好了早饭。
&esp;&esp;是热腾腾的鲜豆腐脑,用昨天四弟打回来的嫩豆腐下了卤做的,很是开胃,杨青青胃口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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