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
&esp;&esp;“知道。”高梨接过文件夹，点着头，心早就飞了。
&esp;&esp;文件袋是密封的，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但他也没兴趣。
&esp;&esp;他有兴趣的只有人。
&esp;&esp;车子开到大厦楼下，高梨靠在椅背上抽烟，摸出手机给林上清打电话。
&esp;&esp;林上清正忙着跟工程师开会，软件的元素锁定出了问题，导致整个项目的语料库都乱了，得重新洗几次，否则完全不能用。
&esp;&esp;收到电话的时候，林上清正忙得焦头烂额，一看是高梨的来电，顿时更烦躁了。
&esp;&esp;跟工程师和译员们打了个招呼，林上清急匆匆往消防通道走。
&esp;&esp;“什么事？”林上清接起电话，问。
&esp;&esp;高梨听出他有点急躁，就没有开玩笑，直说：“我哥让我给你送个什么文件，说明天银行要用。”
&esp;&esp;“哦，那个啊。”林上清看了眼手表，“直接送到16楼东区来吧，我还在办公室。”
&esp;&esp;高梨不拖泥带水：“好。”
&esp;&esp;上了16楼，灯火通明，好像在加班。
&esp;&esp;高梨循着地址走过去，转了个弯，正好透过玻璃窗看见林上清。
&esp;&esp;男人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纸，翻得都显旧了，跟一旁一群拿着平板的同事格格不入。
&esp;&esp;林上清微微皱眉，盯着工程师面前的电脑，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手上的纸张，写几笔做笔记。
&esp;&esp;会议室气氛很低迷，似乎真的遇到问题了，高梨没有打扰，把文件袋放到林上清办公室去，但也没走，折回来继续在外面看。
&esp;&esp;林上清脸色很焦急，抬手揉了一下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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