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好好,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毕竟是自己的孙女,老太太总想着给她个机会。
&esp;&esp;可今日裴家人眼高于顶的样子,又让她心中不痛快。
&esp;&esp;尤其是裴家幺女,看晓白时,眼中透着轻视和鄙夷,倒是对着那些官家小姐笑意逢迎,简直不分亲疏远近。
&esp;&esp;浑身上下哪有一点大户人家姑娘该有的修养和仪态?
&esp;&esp;早在清舟出事前,她也派人关注过裴家,隐约知道晓月如今的处境不好,嫁进门后虽是正妻,可府中却藏着个快要生产的妾室。
&esp;&esp;今日再看,她在裴家的日子怕是真的不好过。
&esp;&esp;老太太年纪大了,坐了一会便离席回了静心阁,将阮晓月也一并带了去。
&esp;&esp;临走前,阮晓月看到裴冲向自己使眼色,知道他和裴雯的想法一样,都希望她能从中斡旋,顺利搬回老宅来。
&esp;&esp;从前她也不甘心,想要搬回来住,可如今不知为何,却不想遂了他们的愿。
&esp;&esp;裴冲今晚心情不悦,他本是阮家的女婿,却未被安排在主桌,偏偏今晚江大人也来了,他本想探探他和裴冲说些什么,奈何离得太远,听不清楚,只隐约听到,武试场中那名刺客死了?
&esp;&esp;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
&esp;&esp;近来迫于辰王的压力,他正想办法筹措雇佣刺客的银子,在那老头开口前将其灭口,这才急着催促阮晓月尽早得到老太太的谅解。
&esp;&esp;只要想办法让二房回到阮家,自然有机会搞到银子。
&esp;&esp;如今人突然死在牢里,倒给他省了不少事。
&esp;&esp;裴冲心中纳闷,看向江杰的眼神深沉了几分,莫非……他也是辰王的人?
&esp;&esp;静心阁
&esp;&esp;阮晓月有些拘谨的落了坐,当初祖母说的话,如今都应验了,裴冲的确并非可托付之人,可那又能怎么办呢,事情已成定局,她没有退路了。
&esp;&esp;可祖母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晓月,你若想离开裴家,祖母就算想尽一切办法,也能帮你达成心愿。”
&esp;&esp;屋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带着阮晓月的心都漏了一拍,她以为祖母将她叫回来,是要训斥她有眼无珠,一意孤行。
&esp;&esp;毕竟,今日裴家人的所言所行,真的是一点都没顾忌到她的面子。
&esp;&esp;独独没想到,祖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esp;&esp;这种在绝处有人依靠的感觉,让她紧绷的情绪变得激动,哪怕极力压制,依旧红了眼眶 ,心中好似有许多委屈想要倾诉,可开口却只哽咽的喊了声“祖母。”
&esp;&esp;老太太长叹一声,坐起身来,朝她招了招手。
&esp;&esp;在靠在祖母怀中那一刻,阮晓月再也绷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esp;&esp;老太太拍着她的肩膀,浑浊的眼中是浓浓的无奈:“哭吧,哭出来,心里好过一些。”
&esp;&esp;孩子都是好孩子,怎么就变成了今日这样?
&esp;&esp;
&esp;&esp;宴席散了,裴老夫人看了一圈,也没见阮晓月的影子,心中不悦。
&esp;&esp;身为儿媳,她该时刻在自己身边伺候才是,就算要和阮家人拉近关系,也该懂得分寸,不能忘了规矩。
&esp;&esp;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不知是第几位官家夫人问起她儿媳去了哪儿,分明就是想看他们裴家的热闹。
&esp;&esp;以为阮家有鹤安这位丞相撑腰,如今又出了个五品副将的弟弟,阮晓月便不将裴家人放在眼里了?
&esp;&esp;真是可笑。
&esp;&esp;区区商贾家的庶女,若非阮家有些家财,阮晓月压根就入不得她的眼。
&esp;&esp;裴冲冷着脸过来,裴老夫人立马抱怨起来:“看看你找的好夫人,将婆家人晾在一边,冷落至此,简真连个外人都不如。”
&esp;&esp;裴冲也不快,朝着通往内院的小路看了眼,算算时间,阮晓月去了快一个时辰,难不成,是说通了阮老夫人,让阮家二房归家了?
&esp;&esp;若真如此,也算是件好事。
&esp;&esp;郑巧慧本打算散席就走的,哪知却找不到晓柔和清弛,问了下人才知道,她们俩个全跑去看阮清舟了,如此只得在此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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