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闭嘴。”江杰震怒。
&esp;&esp;侍卫将云衣带走,江杰来到齐思薇面前:“怎么,以为你父亲保下性命离了京,便再用不着本官了?”
&esp;&esp;“夫人莫不是想过河拆桥?”
&esp;&esp;待他说完,齐思薇抬起头来,神色淡然得仿佛没有知觉的木偶:“大人,我从未想过要逃走。”
&esp;&esp;江杰:“……”
&esp;&esp;齐思薇的话将他心中的怒火散了大半,江杰收敛了恼怒之色:“夫人还不算太笨,随我回府吧。”
&esp;&esp;回去的路上,车内安静得落针可闻,齐思薇身子本就没全好,此刻早已疲累不堪。
&esp;&esp;江杰看了她许久,实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打破这份沉默,干脆闭上眼。
&esp;&esp;将人送回江府,刑部的官员已等候多时:“大人,辰王妃在牢中大闹,说是,说是怀了辰王的孩子,闹着要面见圣上,丞相大人和大理寺卿都到了,只等大人一块办案。”
&esp;&esp;齐思薇下了马车:“大人公务在身,妾身先进去了。”
&esp;&esp;看着她的背影,江杰有种难以言喻的不悦,但公事要紧,只得改道去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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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堂上,辰王妃又哭又闹,非要让人宣太医,可见有孕一事并非谎言。
&esp;&esp;可怎么就这么巧,这么多年,辰王妃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恰在辰王事败之时竟怀了身孕?
&esp;&esp;事关皇室的案子本就不好办,如今又生了这样的变故,大理寺卿只得寻问鹤安:“丞相大人,辰王妃若真有孕,还是要看看皇上的态度吧?”
&esp;&esp;鹤安:“先请个太医看看吧,总得确定何时怀上的,怀了多久,否则皇上问起来,咱们一问三不知,如何做答?”
&esp;&esp;“丞相大人所言及是。”
&esp;&esp;江杰和太医前后脚进来,大理寺卿将事情同他说了一遍,江杰冷睨了辰王妃一眼:“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偏偏这个时候,辰王妃有孕了?”
&esp;&esp;辰王妃闻言强自镇定,江大人,辰王的罪名尚在调查中,我如今还是王妃,你竟敢对皇室如此不敬,可知罪?”
&esp;&esp;“江某奉皇命行事,难不成辰王妃想抗命?”江杰神色却格外阴鸷:“另外,如果本官审的不是王妃呢?”
&esp;&esp;此话一出,辰王妃明显露出一丝错愕,好在她反应及时,收敛了神色:“你好大的胆子,说的什么胡话,对本王妃如此不敬,我定要面见父皇禀明此事,到时候,看你如何嚣张。”
&esp;&esp;“好啊,那不如咱们一块去?”
&esp;&esp;辰王妃见震慑他不住,心中越发没底。
&esp;&esp;大理寺卿劝道:“江大人稍安勿躁,先让太医把把脉再说。”
&esp;&esp;“本官自是不会急躁,只不过近日刑部核对近来的案子,发现一处蹊跷。”
&esp;&esp;大理寺卿:“何事?”
&esp;&esp;“两位大人可还记得武举场上那场刺杀,阮富将受伤中毒,而那刺客在牢中自杀之前,曾有人暗中探望过,而那探望之人,正是辰王妃的贴身侍女。”
&esp;&esp;鹤安:“竟有此事,有点意思。”
&esp;&esp;当时的案子,大理寺卿与刑部一同查办,当时他只走了过场,具体事宜多是经江杰的手。
&esp;&esp;所以对这个线索,他并不知情:“江大人,当时并未听你提及此事啊?”
&esp;&esp;“当时没提,是因为证据不足,日前辰王府之人全数下狱,不想辰王妃的侍女为了将功折罪,主动招认了此事。”
&esp;&esp;“你胡说,我与那人素昧平生,为何要派人去看他?”
&esp;&esp;江杰:“辰王妃,本官何时说,人是你派去的了?”
&esp;&esp;辰王妃:“……”
&esp;&esp;何震已经走了月余,到现还没回来,辰王的筹谋如今也败了,她知道自己没有别的依靠,想在这场政变之中全身而退,难如登天。
&esp;&esp;但好在有了这个孩子,她不相信皇上会赶尽杀绝,说不定能留她一条生路。
&esp;&esp;“江杰,你虽为大理寺卿,但事关皇室血脉,你真敢隐瞒不报?”辰王妃一手护着肚子,这可是她最后一线生机。
&esp;&esp;“辰王妃,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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