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安排了医生和餐食，还直接动用了程家在德瑞的关系网。
&esp;&esp;他快速浏览了系统传来关于这个新外教的信息，又给陈柯桥发了消息，陈柯桥他爸是港城出入境管理局的副局长，查个外籍人员的过往底细，门路最正。
&esp;&esp;几条零星的，被压下的举报记录和陈柯桥那边初步反馈回来的模糊信息，已经足够证实出这个人的不正常。
&esp;&esp;“他有问题。有人见过他骚扰女学生。”程斯聿看着秋杳那张漂亮清纯的脸，声音冷了下来。
&esp;&esp;秋杳眼底瞬间漫上惊惶：“你是说·…那盆水是他故意的?”
&esp;&esp;“现在还不好说。”程斯聿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看到秋杳嘴角的米饭，觉得碍眼，顺手给她拂去，继续道：“但你刚来两周，能得罪谁？多半是他看没什么背景，好拿捏，盯上你了。”
&esp;&esp;“为什么是我？”
&esp;&esp;程斯聿顿了顿，眼神又淡了几分，“出于某种男性的变态心理，想看你出丑，看你狼狈，看你……”
&esp;&esp;程斯聿没说出更加污秽的话，他想，那个外教，也许刚才就躲在办公室里，也许安了监控摄像头。
&esp;&esp;而她刚才湿透的样子，不可避免将饱满圆硕的一对乳房还有胸罩都显露出来。
&esp;&esp;秋杳恍然，一股寒意再次爬上脊背，所以刚才如果没有程斯聿在，那个外教很有可能，会对她不轨的想法。
&esp;&esp;她张了张嘴，那句“谢谢”还没出口，就察觉到程斯聿的视线落在了她胸前。
&esp;&esp;秋杳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件衬衫不是她的，尺寸偏大，带着陌生的柔顺触感。
&esp;&esp;“你····…?”她惊愕地抬头看他。
&esp;&esp;程斯聿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促狭的笑起来。
&esp;&esp;之前她浑身湿透昏睡，医生帮她换下湿衣服，穿上了程斯聿的备用干净制服。此刻，挺括的男式衬衫罩在她纤细的身板上，领口空荡荡的，袖子长得盖过了半个手背，衣摆更是垂到了大腿。
&esp;&esp;他没有解释，故意起身绕到秋杳跟前，欺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压低：“嗯？有问题吗？是我给你换的。”
&esp;&esp;见秋杳又要生气，程斯聿微微俯身，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她领口逡巡，“我和别人不一样，刚才说了，我是正大光明地看。”
&esp;&esp;“闭嘴吧。”&esp;秋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想要捂住他那张吐出这些混不吝话语的嘴。
&esp;&esp;女孩儿柔嫩的掌心贴上程斯聿的唇瓣，视线却落在他脸颊边，那道被她扇过耳光留下的淡红色指痕，在冷白的皮肤上依然清晰可见。
&esp;&esp;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冲淡了羞愤。
&esp;&esp;秋杳骨子里就是善良纯粹的人，即便程斯聿有错在先，但她毕竟也动手打了人。
&esp;&esp;“……我打你那下，”&esp;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些，“你疼不疼?”
&esp;&esp;程斯聿被她捂着嘴，眼帘掀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esp;&esp;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声音闷在她掌心：“不疼。”
&esp;&esp;随即，他温热的舌尖，以近乎狎昵的挑逗姿态，极其缓慢地舔舐过秋杳的掌心纹路。
&esp;&esp;湿濡，滚烫。
&esp;&esp;秋杳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手背到身后，又惊又怒地瞪着他，“你属狗的？还带舔人的。”
&esp;&esp;程斯聿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被她咬破的唇角，已经结了血痂。
&esp;&esp;“那你咬人，你也是属狗的。”
&esp;&esp;“首先我是属羊的，还有你不要转移话题，以后也不要对我动手动脚，舔一下，口水很恶心。”
&esp;&esp;程斯聿：“……”
&esp;&esp;他看着她气鼓鼓又羞窘的模样，眼睛瞪得圆圆的，明明在生气，又毫无威慑力。
&esp;&esp;“你还真是?哪个乡下来的，跟个小傻子似的。”他哑拨着?声线，像嫌弃却又浸几分纵容的笑，“知道舔是什么意思吗？”
&esp;&esp;他故意逗她，“舔”字被他咬得格外暧昧缠绵。
&esp;&esp;秋杳看着他漂亮的手，不想又心软，着了他的道，她倔强地别开脸，闷声说：“你可能跟别人随便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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