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女人一嫁心就死了,谁能佔有她的身体,谁就占了她的灵魂。白天替人家洗衣做饭,晚上替人家铺床叠被。这就是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千百年来一直被奉为真理。
&esp;&esp;潘金莲只挺了两个晚上,便同意武大上炕睡了。那间破屋子四面漏风,她冻得实在受不了。武大家只有一床被子,有盖的就没垫的,有垫的就没盖的,两个人只能抱团取暖。
&esp;&esp;只要热身子挨在一起,有些事便无法避免了。武大是结过婚的人,知道如何调理女人。在她半睡半醒之间,武大便偷偷挑弄。结果她一时不坚定,便让武大得手了。
&esp;&esp;防线一旦被攻破,下麵就无所谓了。她在接受武大的同时,也接受了自己的悲惨命运。武大还算勤劳肯干,天不亮就起来蒸饃了。两人一个锅上一个锅下,忙得满头是汗。
&esp;&esp;等到天光大亮,立即挑着担子出门。小本生意利润微薄,一天下来只能赚几十文钱。好在张大户还惦着她,没过多久又追来了。到了这时候她才知道,如意竟被卖到了码头妓院。
&esp;&esp;这让潘金莲平衡不少,也对张大户有了谅解。可她并没有迫不及待,反而让张大户帮着换房子,不然就不提供情绪价值。正好附近有栋小楼要典,张大户只能大放血了。
&esp;&esp;她正准备赴汤蹈火呢,张大户又突然中风不语了。她在高兴的同时,多少还有点失落。随着身体不断成熟,欲望也渐渐苏醒了。可面对这样一个小矬子,她真的是欲哭无泪。
&esp;&esp;喜欢一个人,首先是生理上喜欢。讨厌一个人,也会讨厌其身材样貌。可她不管怎么厌恶,都得侍奉人家,其内心的折磨可想而知。就这样熬了七八年,到最后心也死了。
&esp;&esp;那天她正坐在窗前发呆,突然有人吆喝着让看“打虎英雄”,紧接着便是一阵密集的锣声。等她探出头来一瞧,果然有几个人抬着一只斑斕大虎。后面还跟着一架滑杆,上面端坐着一位彪形大汉,那架势就如同天神一般。
&esp;&esp;当时她的心“怦怦”直跳,就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这才是生龙活虎的真汉子啊!要是能与这种男人做回夫妻,也不枉来人世间一趟了。没等她看看清楚,那群人已经走远了。
&esp;&esp;她正恨无缘相见呢,武大竟然把人领了回来,还说是他的二弟武松。潘金莲偷偷瞟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有把她美死。武松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两只拳头跟钵盂似的,看着就有千百斤力气。
&esp;&esp;武大显得很自豪:“大娘子,他可是我的同胞兄弟,现在本县做都头。”潘金莲赶紧趋步向前:“二弟万福。”武松也倒身下拜:“嫂嫂在上,请受武松一拜。”
&esp;&esp;潘金莲趁机扶住了胳膊:“二弟请起,折杀奴家了。”武松只好站起身来:“嫂嫂是至亲,武松理应跪拜。”之后又聊了几句,潘金莲便迅速切入正题:“二弟住在哪儿?”
&esp;&esp;武松朗声回道:“有劳嫂嫂掛心!武松在县前租了房子。”潘金莲立即进行动员:“二弟不如搬回家住了!奴家早晚送汤送水也方便。”武松高声辞道:“武松不敢打扰嫂嫂。”
&esp;&esp;潘金莲很是失望:“二弟如此推辞,该不是有妻小了吧?”武松解释道:“武松并未婚娶。”潘金莲心中一喜:“二弟今年多大年纪?”武松躬身答道:“虚度二十八岁。”
&esp;&esp;潘金莲趁机接上了:“那比奴家还大三岁。”武松不知怎么接话,只好退后一步站直了。潘金莲还在继续打听:“二弟怎么一直没有回家?是不是把你哥哥忘了?”
&esp;&esp;武松郑重解释:“武松岂敢忘本!只因失手打死了人,逃到沧州躲了几年。最近朝廷大赦天下,武松便想回乡投奔哥哥。没想到途中遇到老虎,被我一通拳脚打死了。”
&esp;&esp;潘金莲十分仰慕:“那又怎么做了都头?这可不是普通职位,通常都是官宦子弟才有资格。”武松继续答疑:“可能是县令看我有点勇力,所以才赏了这个职位。”
&esp;&esp;潘金莲叹口气说道:“唉,你们兄弟一点不像。你哥哥太懦弱了!有时和邻居闹点矛盾,他连句硬话都不敢讲。别人想怎么揉就怎么揉,整天是受不尽的窝囊气。”
&esp;&esp;武松连忙解释:“我哥哥老实本分,不像武松这般鲁莽。”潘金莲大声夸奖:“像二弟这样才好啊!俗话说,‘人无刚强,安身不长。’奴家的性子急,最看不惯的就是‘三打不回头,四打和身转’的窝囊废。”
&esp;&esp;潘金莲正在大倒苦水,武大提着酒肉回来了:“大娘子,你快点下楼烧饭,酒菜已经买齐了。”潘金莲眼睛一瞪:“你看这不懂事的!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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