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唯独车不能借,这是徐所说的,不然出了事很麻烦。”
张兰简直太喜欢这辆小轻骑了,再次攥住他胳膊:“我就借两天。”
“不行。”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借。”
“为什么?”
“我跟许明远结婚肯定要回门,我想骑它回娘家。你没警服,是我借给你的。而且我都没嫌弃你,让你去给我们暖床,到时候还要给你红包。你连我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成全,以后别叫我姐了,我没你这弟弟。”
见张兰急成这样,众人顿时一阵哄笑。
徐三野更是笑道:“咸鱼,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新娘子想借还是可以借的。”
不等小气的咸鱼开口,张兰就嘻嘻笑道:“谢谢徐所。”
“先别急着谢,我的话没说完呢。”
“徐所,你说。”
“你是因为结婚借用的,这就相当于婚车,到时候要准备两个红包,暖床是暖床的,婚车是婚车的。”
“徐所,你偏心!”
“什么偏心,这是规矩,许明远找船去你家接亲,难道不用给人家红包?”
徐三野哈哈一笑,回头道:“老李,老章,你们懒得学开大摩托车,可以学学开小轻骑。回头给交警队打个电话,等有时间都去考个驾驶证。”
刚才是开着玩的,一个大男人开小轻骑不像样。
李卫国连连摆手:“我就不去考了,我还是骑自行车吧。”
老章很快就是副所长,觉得在工作上要有点作为,笑道:“徐所,这是南通港公安局奖励给咸鱼的,我们开不合适,我还是学学怎么开边三轮吧。”
徐三野也意识到把人家奖励给咸鱼的车当作所里的公车不合适,一锤定音地说:“也行,但咸鱼必须要去考个证,而且要尽快。”
谁收编谁
张均彦是侦办倒汇、套汇案的主要负责人,送完礼物就要回南通。
余科长早上是坐长途汽车来的,见徐三野态度那么坚决,意识到挂牌的事十有八九搞不成,怏怏不乐,想搭张均彦的便车回去。
“余局,等等。”
“什么余局,徐所,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你本来就是水上分局的局长!”
徐三野示意张均彦稍等,搂着余科长的肩膀走到一边:“别人瞧不起我们水警,我们不能再瞧不起自己。昨天我跟港监局的董科说要做他们在江上执法的坚强后盾,从今天开始,我一样要做你的坚强后盾。”
余科长以为听错了,将信将疑地问:“哥哥,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徐三野回头看看身后,说道:“沿江派出所就是你的家,我会在趸船上给你留一间办公室,我们随时欢迎你来检查工作。”
这变化也太大了!
余科长感觉像是在做梦,苦着脸道:“我没钱,也没人,除了个萝卜章,什么都没有。”
“我们什么关系,我们是兄弟啊。如果谈钱,那还是兄弟吗?”
“徐所,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一样是为了工作,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徐三野既同情他,也不想错过他这个跟局里谈判的宝贵筹码,拍拍他的肩膀:“牌子你可以挂,但不能直接挂水上公安分局的。”
余科长下意识问:“那挂什么牌子。”
“南通市公安局水上分局启东水上治安警察大队,我会同时加挂启东县公安局沿江派出所和启东县公安局水上警察队的牌子,不这么弄我没法儿跟我们局里交代。”
“水上分局启东大队……”
“理论上几个区县公安局都归市局管,加上启东两个字,我们局领导看着心里舒服点。”
虽然只多了“启东”两个字,但意义完全不一样。
可想到自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能在人家投资了几十万的江边执法基地挂个带有水上公安分局的牌子已经很不错了,余科长点点头:“行,我听你的。”
“你是领导,是余局,怎么能听我的!”
徐三野松开手,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要尊重上级,别的地方我管不着,但在白龙港,从现在开始没人再会叫你余科,我们这儿只有余局。”
张均彦虽然不知道徐三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很默契地说:“余局,我们白龙港派出所一样尊重上级!”
余科长尴尬地说:“张所,你就别笑话我了。”
“我怎么可能笑话你,我是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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