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主任,人微言轻,说不上话,使不上劲儿。
现在做上了副局长,她觉得可以做点什么了,看着韩向柠似笑非笑地说:“让他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船到桥头自然直,修船的经费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启东公安局没钱,水上分局也没钱,听说连市局都没钱。他修船要几十万,那么多钱怎么解决。”
“相信我,肯定能解决。”
“朱姐,你是说我们局里出钱?”
“我们肯定不可能出钱给启东公安局修船,这事别说汤局做不到,就是冯局没调走一样做不到,毕竟我们有我们的财务管理规定,但我们可以把趸船和001买下来。”
“我们买?”韩向柠惊问道。
朱春苗点点头,微笑着解释道:“相比启东公安局、长航分局和水上分局,我们更需要趸船和执法救援船,并且在经费上我们比他们宽裕,就算现在不买接下来也要投资建造。”
江上的那么多执法单位,港监局最有钱。
税制改革导致地方财政没钱,但对港监局的影响并不大。
之所以不再给水上分局赞助经费,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财务管理制度越来越完善,动不动就审计。
别的不说,就现在的交管中心大楼和办公大楼,堪称南通的地标。
岸上的办公条件搞好了,自然要考虑改善水上执法条件,建造趸船、采购执法船艇再正常不过。
韩向柠反应过来,笑问道:“朱姐,如果把趸船和001买过来,三儿、小鱼和朱叔他们怎么办?”
“他们可以调到长航分局。”
朱春苗笑了笑,接着道:“徐三野和你家三儿能让我们在趸船上办公,我们一样可以让三儿他们在趸船上办公办案,在001的使用上同样如此,唯一的变化就是趸船顶上的牌子,我们的牌子要做大点,至少要跟三儿他们的牌子一样大,不然没法儿跟上级交代。”
这绝对是个解决办法。
韩向柠欣喜地问:“汤局能同意吗?”
朱春苗胸有成竹地说:“你家三儿之前不是给我们局里打过一份申请经费的报告么,汤局很重视,拿到党委会上研究过,当时就探讨过这个方案。后来张均彦想空手套白狼,跟市里要钱,用市里的钱跟启东公安局买。
他们跟启东公安局虽然不一个系统,但都是公安。我们不好跟他争,并且他真要是能办成我们乐见其成,事情就这么搁置了。我回头找个机会跟汤局汇报下,看能不能尽快促成。”
“求人不如求己”
夜深人静,一辆面包警车停在四厂镇变电所后面的小路上。
这条小路紧挨着河边,河边是一片坟地。
附近村民家有人去世都会安葬在这里,不止一个村民说在河边见过鬼,大白天都没什么人敢来,更不用说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
罗文江停好摩托车,拉开门钻进警车,抓紧时间汇报情况。
“黄跃平听说冯必果是被顾大头送走的,气得暴跳如雷,把顾大头骂了一顿。要不是朱连贵拉着,甚至要打顾大头。”
“他对顾大头没起疑心吧?”
“没有,冯必果为什么要跑,顾大头不知情。”
罗文江回头看看身后,接着道:“这两天他们在疯狂地找人,黄跃平早上没找到顾大头,居然让马哥开车送他去了趟东灶,找一个外号‘刘四’的家伙,两个人鬼鬼祟祟谈了一个多小时。”
韩渝低声问:“刘四的情况有没有搞清楚?”
罗文江记性很好,都不用看笔记本,不假思索地说:“下午刚查清楚,许队说‘刘四’六年前因为打架斗殴被处理过,去年刚结婚,妻子是个外地的女人,长得挺漂亮,两个人在东灶乡开了个理发店。”
“刘四愿不愿意帮忙?”
“如果刘四答应帮忙,他们就不用满世界找人了。”
罗文江从韩渝手中接过梨子咬了一口,边吃边说道:“朱连贵下午去了一趟市区,用得是顾大头的车,找一个名叫朱逢春的家伙。这个朱逢春原来是四厂职工,后来因为在四厂码头欺行霸市被捕,今年二月份刚刑满释放,在南通开了一个桌球室。”
韩渝沉吟道:“我没见过这个朱逢春,但看过他的材料,中队的前科人员相册里有他的照片,他当年就是被我师父和我大师兄抓的。”
四厂就这么大,四厂公安科那帮保安找的痞子混混被刑侦四中队和曾经的沿江派出所处理过很正常。
罗文江笑了笑,接着道:“我下午跟的是周建民,从四厂一直跟到崇明岛,他找的那个人我不认识,只能按你说的请隆永派出所的柳所帮忙。柳所一个小时前打电话说,周建民找的那个家伙也是四厂人……”
四个对石胜勇怀恨在心的保安都很忙,要不是顾大头想立功赎罪,光靠水警四中队的四个兄弟真盯不过来。
韩渝想了想,追问道:“他们这会儿在做什么。”
“在前街的‘四方食府’跟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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