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和他们公司培训了大半年的船员过去把船开回来。”
开发区有一家船务管理公司,自己真能少很多事。
比如启东港的拖消两用船试航这么大事,如果不是有张阿生帮忙,沈副市长和启东港股份有限公司的钱总肯定要让自己过去。
不过张阿生不会白帮这个忙,对他而言这是一个业务,启东港是要给钱的。
韩渝正想着等拖消两用船回来之后,就可以把启东港拖轮队的全体人员“征召入伍”,老金又犹豫了一下说:“张阿生去武汉之前,吃了柠柠一张罚单。听说沈市长不太高兴,不过他那么大领导也不好意思来找柠柠,唐文涛来了好几次,来帮着说情。”
“张阿生怎么了,柠柠为什么要罚他?”
“还是船长和三副打架的那条货轮的事,船上大多船员参与了盗卖油料,船东自然不会再用他们。机工水手好找,船长一时半会儿不好找。来接受处理时无意中遇到了张阿生,张阿生知道他拖不起,就帮他配了个船长和几个船员。”
“张阿生安排上船的人员没证书,还是所持证书不符合相应要求?”
“都不是。”
韩渝追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金大掏出香烟点上抽了一口,微笑着解释道:“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船长,就让他们公司的海务上了船。”
小鱼协助港监执法的时间甚至比韩渝长,对航运并非一无所知,禁不住问:“船务管理公司的海务就是船长,还是经验丰富的老船长,人家怎么就不能上船,柠柠姐为什么要罚人家?”
“如果那个船长不做海务,他上船没任何问题。问题是他做了海务,他的职责是管理好公司旗下所有货轮的船长、大副、二副、三副和甲板部船员。他放着本职工作不干,跑出去给人家当船长,直接影响到公司旗下船舶的船员管理,也影响到航行安全。”
“海务只能呆在公司,不能去跑船?”
“不能!”
“可张阿生去年注册的那个远洋运输公司,好像只有一条日本建造的二手散装船。”
韩渝搞清楚来龙去脉,回头笑道:“不管他那个远洋运输公司旗下有几条船,海务都不能去做船长。”
柠柠姐果然是罚款小能手,连开发区的公司都罚。
小鱼很是敬佩,笑问道:“金叔,柠柠姐罚了张阿生公司多少钱?”
“两千。”
“才两千啊,海务去帮人家当船长的一个月工资也不止两千,说起来张阿生还赚了。”
“赚什么呀,那条船接受完处罚换上新船员,柠柠在他们启航前登船检查,发现张阿生公司的海务居然成了船长,就给张阿生公司开罚单,并责令海务立即下船,或等张阿生公司找到新海务之后再履行船长职责。”
“这么说张阿生公司的海务最终没能做船长?”
“船长不好找,海务更难找,张阿生没办法,只能让海务上岸回公司。至于那条船的新船长,是船东后来花大钱从一家海运公司请来的。”
刘叔的选择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韩渝和小鱼、小龚这些天在江上没日没夜的巡逻执法,直到走下江堤穿过正在修建的沿江公路,看到几百个小学生在老师带领下排队来烈士陵园扫墓,才知道清明节来临了。
烈士陵园大门西侧四十多么米处的启东预备役营的营区大门,不但引来孩子们好奇的目光,连韩渝三人都被震撼到了。
大门很高,很大,很气派。
四根立柱外面贴的是仿石材的面砖,乍一看像是用巨石垒成的。
门头上没有单位名称,只有一个巨大的“八一”军徽。
门柱上一样没挂单位的牌子,两个大门柱中间是机动车道,安装了一个不锈钢的伸缩门。两个大门柱与两侧两门柱之间是人行通道和自行车通道,安装的是小铁门。
左右两侧的大门柱前有两个圆形并刷有红白相间标识的哨位,只是哨位上没有哨兵站岗。
大门两侧的墙上有“哨兵神圣不可侵犯”的标语,大门左右两侧十几米处的路边,竟安装了两面石头底座的警示牌,上面赫然写着“军事管理区,闲人莫入”,落款是启东市人民政府。
站在大门口看不到营区里什么样,因为大门里有一面巨大的照壁。
照壁上是中央首长对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要求:政治合格,军事过硬,作风优良,纪律严明,保障有力!
照壁下面是一个长长的花坛,花坛里种了许多郁郁葱葱的绿植。
周围的围墙很高,围墙上面跟看守所一样安装了铁丝网。围墙里本来就是烈士陵园的地方,烈士陵园房屋年久失修,但绿化搞得很好,能看到里面有很多树木。
总之,站在外面看,这就是一个军营。
如果只看气派的大营门,搞不清楚的真以为里面是师级以上单位呢。
小鱼越看越高兴,咧嘴笑道:“不错,搞得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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