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爸他妈,看看小鳄鱼。”
小陈提到老梁老两口和小鳄鱼,朱宝根一样有点遗憾,不禁叹道:“小鱼和玉珍结婚摆了两次酒,先回老家摆的,老家办完又回武汉办。他和玉珍回武汉时请了好多人,也请过我,想带我来武汉玩几天。”
“朱叔,你来过武汉!”
“来过一次,不过不是来喝小鱼和玉珍的喜酒,是来接收长江公安110、长江公安111和南通公安002的。”
“就是给潜水艇护航的那次?”
“嗯。”
“那你为什么不来喝小鱼和玉珍的喜酒,他们又不是没请你,再说又不要你花钱!”
“不是钱不钱的事。”
朱宝根沉默了片刻,低头看着双手:“我以前做什么的你不是不知道,人家结婚我去像什么样?再说小鱼和玉珍在启东宾馆摆酒的时候,我又不是没去喝过喜酒。”
他以前是收敛死人的,去喝人家的喜酒是不太合适。
小陈反应过来,想想又问道:“那上次来接收新船,你们在武汉等了好几天,小鱼那会儿还没调回老家,他有没有叫你去他家玩玩?”
“叫了,我没去。”
“为什么不去?”
“我们是开001来的,船上不能离人,我要看船。”
“如果是我,我肯定去。”
“总会有机会的。”
二人正聊着,徐工和姚立荣走了过来,好奇地问他俩在聊什么。
小陈指指越来越远的武汉三镇,说起小鱼的父母和儿子都在武汉,今天在武汉靠泊时很想去看看却没能去的事。
让小陈和朱宝根倍感意外的是,徐工指指武汉方向,凝重地说:“不是我不让你们上岸,主要是江堤上管的严,你们上岸之后想再回船会很麻烦。”
“江堤上管的严?”
“除了防汛抢险人员,未经允许不得上江堤。”
“难道人家想上堤看看江水有多高都不行?”
“不行。”
“为什么?”
“为了安全。”
“担心有人会掉进江里?”
“这是一方面,但主要是担心会有不法分子搞破坏。”
小陈惊诧地问:“谁会破坏江堤,再说江堤有那么容易破坏吗?”
徐工再次掏出香烟,取出一根递给老朱,低声道:“看来你们平时不怎么看新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坏人,有些坏人甚至坏到骨子里!今年2月14号,有两个混蛋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炸弹,在公共汽车行驶到长江大桥上的时候引爆了,炸死十几个乘客,炸伤二十几个。”
朱宝根猛然想起有这事,顿时惊呼道:“想起来了,咸鱼和韩宁跟我说过。爆炸案发生之后连我们南通的长航分局都很紧张,那段时间只要是去码头坐船的人,全要开包接受检查,看有没有危险物品,有没有爆炸物!”
小陈再次转身看向越来越远的武汉,惊恐地说:“这么说是应该管严点,万一还有坏人,万一坏人把江堤炸了怎么办。”
南通预备役团的首秀
断断续续下了两天雨,天一放晴,南通预备役团、启东预备役营、南通开发区预备役营和“攻坚英雄营”、“红色尖刀连”的旗帜,就在长江三河段江堤内侧泥泞的田地里迎风招展。
小鱼一马当先,操作插有红旗的挖机,从沿江公路这一侧开始往江堤方向作业。
今天的工作依然是修路,田地里已经放好了线。
等小鱼清理掉作业区域的淤泥,利用挖机履带反复碾压,用挖斗背面反复拍,平整压实出来一段路基,夏团长、焦政委就带领团机关的参谋干事和张二小、小姜、吴恒等“专职”预任军官”,以及王铁军、严华栋等“专职”预编战士一拥而上。
二十几个官兵全靠人力把运输班从开发区拆迁工地拉来的建筑垃圾和三河街道提供的碎石子卸下车。
紧接着,路桥公司派来的推土机上。
把众人卸下的建筑垃圾从马路边推到小鱼平整压实好的路基上,先尽可能推平,再用推土机的履带反复碾压。
等推土机碾压的差不多了,小鱼把挖机开回来,用抓斗把刚卸下的碎石子尽可能均匀的洒在路面上。
夏团长、焦政委等现役军官和张二小、吴恒等“老板军官”今天都成了辅助施工人员,刚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干活,用铁锹、钉耙等最原始的工具把小鱼拉平过的碎石子进行最后的平整。
经过一上午的辛勤劳动,一段约五米宽、二十米长的简易砂石路就出现在眼前。
尽管离江堤还有一段距离,光靠这两台施工机械和这三十几号人想把路修到江堤至少需要三天,但大家伙依然极具成就感。
“同志们辛苦了,先休息一会儿,那边有干净水,赶紧去洗个手,饭马上送过来!”
“团长,省领导到底来不来?”
“你问这些做什么,我们是来抗洪的。上级在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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