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险情肯定很严重,不然湖北这边绝不会要求沿途的公安交警确保车队畅通无阻。
韩渝其实比郝秋生更急,嘴上说再快点,但车队真不能再快,八辆大平车全是重载甚至超载,再快不安全。
“2号车呼叫4号车,收到请回答。”
“4号车收到,韩书记请讲。”
“把对讲机交给沈市长,我要跟沈市长通话。”
“是!”
随着一阵电流的噪声,对讲机里传来沈副市长的声音:“咸鱼,怎么了?”
“沈市长,郝总那边很急,看来险情比我们想象中更严重,我打算让几辆客车再开快点,带施工人员先过去熟悉场地,布置施工任务。转运装备和物资的八台大车按现在的速度行驶,等装备和物资到了我们就可以投入战斗。”
“你是营长,这些事用不着问我。”
“行,我就这么安排。”
韩渝调整频率,与在前面开道的湖北公安通话沟通,随即给各车下命令。
大部队随之一分为二,转运人员的车队立即加速,转运装备和物资的车队不一会儿就被拉在了后面。
10点16分,车队在高速交警的引导下缓缓开出高速口。
长航荆州分局和荆州市公安局交警支队的警车打开警灯,接替武汉的交警给车队开道。
跟经过武汉时一样,一路畅通无阻。
当车队开上泥泞的乡村道路时,能在大灯照射下清楚地看到一个个解放军官兵站在临时架起的铁桥两头,排着队给车队敬礼。
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有好几个地方干部正泪流满面地朝车队挥手致意。
这些桥是为启东预备役营架设的!
能想象到在不到十个小时内一连架七八座桥有多么不容易。并且人家不只是架桥,也要修路,至少要确保大车能够通行。
韩渝很激动也很感动,急忙举起对讲机:“各车注意,各车注意,全体人员听我命令,向舟桥官兵和修桥修路的荆州人民敬礼!”
傍晚跟郝秋生打过交道的那位舟桥部队少校,举着手喃喃地说:“依维柯、奔驰、凯斯鲍尔……我的乖乖,全是好车!”
“营长,怎么只有大客没大货,他们的装备呢?”
“应该在后面。”
“出门坐豪华客车,这哪是预备役部队,跟他们一比我们是预备役,他们才是正规军。”
“人家是江南的预备役部队,江南有钱!”
专业抢险!
11点46分,转运兵员的五辆豪华客车到了。
启东武装部李副部长和预备役营教导员杨建波等候已久,打着手势引导车队开进地方干部晚上组织力量清理出来的一片棉花地。
种植棉花跟种植水稻不一样,用不着那么多水。
这段时间虽然总是下雨,但田地里有好多条不是很深的排水沟,排涝措施做的比较好,地面比较干燥,只是有些松软,勉强可以作为停车场。
韩渝跳下车就召集分队长以上干部,在杨建波带领下上堤与郝秋生、徐工和姚工等人汇合。抓紧时间了解情况、熟悉地形,集思广益,研究最终的抢险施工方案,并分派任务。
沈副市长则在李副部长的陪同下去大堤上的指挥部见地方领导。
已经奋战了五个多小时的六百多军民见援兵来了顿时一阵欢呼,结果喊着喊着发现只来了两百来号人,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大型工程机械,众人的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似的猛然落到谷底。
“韩书记,韩书记,我是001,收到请回答。”
“收到收到,范叔请讲。”
“长航局的杨处刚在高频里说汽渡船和拖轮马上到,来了两条两百马力的拖轮,他们是拖着六条驳船过来的。”
韩渝转身看向锚泊在江堤下的001,举着对讲机问:“驳船上运的什么?”
大部队终于来了,范队长无比高兴,急切地说:“有两船桩木,桩木是荆州市防指调拨过来的。还有四船石料,石料是黄处昨天让荆州港监局从上游采购的。”
“石料有多少吨?”
“他们这边的驳船不大,都是五百吨的。就算多装,四船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三千吨。”
“知道了,等船队快到了呼叫我。”
“好。”
两三千吨石料够做什么,但有总比没有好。
韩渝放下对讲机再次看了看六百多军民用了六个小时在闸口两端修的施工便道,凝重地说:“徐工,你赶紧去跟郑书记沟通,让堤下的解放军战士、武警官兵和民兵预备役人员抓紧时间休息。再过十三个小时洪峰就要来,他们有太多的工作要做,不能把力气浪费在这儿。”
对全机械化作业的启东预备役营来说,那两条施工便道只能勉强算地基,装载机都开不上大堤,更别说装满土会重达近五十吨的大自卸车了。
但这两条便道修的并不容易,全是靠六百多官兵一锹一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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