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新又笑道:“海事局的朱局是既是他爱人的师父,也是他和他爱人的媒人,而朱局又是秦市长的爱人。秦市长当时还不是副市长,是市计委主任,但计委主任一样不能得罪。”
王长江终于知道什么叫“地头蛇”了,沉道:“原来咸鱼的关系这么硬!”
“有关系只是一方面。”
周慧新深吸口气,感叹道:“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你想都不敢想。他在江上扑救船舶火灾时,发现一艘外轮形迹可疑,可能是未经允许闯进长江的,见喊话不管用,直接动用高压水炮……
他和他爱人回启东,遇到一帮拦路抢劫的熊孩子,他全部拿下,绑成一串去启东游街,正好赶上启东创建卫生城市,正好被考评组看到了,凭一己之力搅黄了启东的第一次创卫。
港务局有个职工的孩子被骗到广东上一个骗子学校,他追到广东让骗子学校退学费赔偿损失,那个学校的负责人不识好歹,他把人家那边闹翻了天,最后当地市委市政府出面帮着解决的。
就在去年,无江地方海事处乱收费,他给人家下最后通牒,要去抓人。人家搞清楚情况,发现他不好惹,只能人托人找启东的市领导说好话,一分不少的退还我们南通航运企业和个体运输户被乱收的罚款。”
有那么多领导给他撑腰,他当然敢豁出去干!
王长江沉默了片刻,苦笑道:“政委,你是咸鱼的老领导,你明知道他这么狠,上半年你和马关还让我们侦查科跟他们科竞争,我初来乍到,我们科的侦查员又全是旱鸭子,我们竞争得过他吗?”
“话不能这么说,那件事是你先挑起来的,你那会儿把他们当船员,一口一个侦查员不能连船员都不如。工作积极性如此高涨,我和马关当然要支持你、鼓励你,哈哈哈。”
“政委,你是想看我们的笑话!”
“没人会笑话你,再说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经历过那么多,王长江早就不敢跟咸鱼争高低了,感慨地说:“政委,我觉得咸鱼在我们局里当科长太屈才。”
周慧新点点头,轻叹道:“是啊,把他调过来只是权宜之计。”
顾副局长低声问:“政委,你是说咸鱼在我们局里呆不长?”
“王文宏能干几年?等王文宏将来退居二线,市局肯定要把咸鱼调回去。水上的警务跟岸上的警务不一样,不是谁都能当好水上分局局长的。”
周慧新想了想,又说道:“前几天跟长航分局的齐局吃饭,齐局说长航局领导和长航公安局领导也问过咸鱼的事,想把咸鱼调回去。”
“调回去?”
“人家一直把咸鱼当他们的人。”
“曾关和马关肯定不会放咸鱼走的,就算曾关和马关同意,徐关和胡关也不会同意。”
“老顾,咸鱼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知道咸鱼是好几家一起培养的,他当年去上海学开船就是长航公安局安排的,人家真要是想把咸鱼调回去,并且咸鱼也愿意调过去,我们只能放人。”
立功立的不好意思!
一转眼四天过去了。
总局海上缉私处的严处打电话问韩渝什么时候去首都,好安排人去机场接机。
市委办那边早跟驻京办说好了,考虑到这次是以缉私民警身份去观礼的,韩渝在马副关长和周政委的建议下给秦副市长致歉,说好到了首都服从总局安排,用不着麻烦驻京办。
刚打电话跟秦副市长说好,周政委又打来电话,让赶紧回局里领新制服。
藏蓝色的,看着有点像香港警察,感觉怪怪的,没橄榄绿的警服好看。
韩渝看着新警服,苦笑着问:“政委,你让我穿这身去首都?”
“不是我让你穿这身,是总局领导交代的。”
“一定要穿?”
“不只是你要穿,我们马上都要换装。”周慧新一样不喜欢新制服,感觉太过花里胡哨,想想又笑道:“长航分局已经开始换装了,不信你去客运码头看看,民警执勤都穿新警服。”
从橄榄绿变成了藏蓝色,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可这是上级的命令,并且很快都要换装,韩渝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试穿。
周慧新打开一个小塑料袋,取出警衔一边帮他佩戴,一边笑道:“警号没变,警衔换了,你这个一级警司没满四年,所以还是一级警司。”
“从二毛三变成一毛三了!”
“你又不是少先队员,要那么多杠做什么。”
“杠多好看。”韩渝嘿嘿一笑,好奇地问:“政委,你几条杠?”
周慧新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杠,我是两片叶子配一颗四角星花。”
韩渝追问道:“什么样子的,那是什么警衔?”
周慧新帮他佩戴好,走过去打开抽屉,取出一张新警衔的图样,递上来笑道:“以前是三级警监,现在还是三级警监。”
韩渝接过图样一看,顿时惊呼道:“少将!”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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