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顾清晏点头表示小皇子的话他听进去了,低下头十分乖顺,一副老实人做派。
南枝心里知道对方看着听话,实际上还是有自己的想法,不过他和豫州牧没必要闹到那种地步。
将来去荆州倒是可以试试对方的建议,荆州牧定然不会像泉州、豫州这两州州牧一样欢迎他。
他也不是死脑筋迂腐之人,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虽说想过打豫州牧一个措手不及,但南枝还是派人提前通知一声,并且强调他是有正事相商,必须要见豫州牧本人。
言外之意就是让对方别躲了,他有正事要找对方。
他知道公事会让人留下来,即便对方心里看到他还觉得别扭。
这也是为什么对方性格如何别扭,南枝却依然愿意捏着鼻子和对方相处,他知道袁肃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人。
州府之中的袁肃的确十分纠结,他并不想在此时见南枝,可对方是有正事,他无法去躲。
“州牧若真不想见九公子,不若交给属下来接待?”士元看着豫州牧满脸纠结,他并不算豫州的官员,他其实算是南枝的下属。
他同时还是九皇子的师兄,若对方实在不想见南枝,他可以代替对方和小皇子解释一二。
豫州牧有几分心动,但听到南枝派人来交代有正事与他相谈,他就知道对方的意思就是让他不要躲。
“罢了,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凤襄不若你留下和九公子叙旧。”躲无可躲那就只有另辟蹊径,期望对方看在有熟人的份上,还愿意给他一两分薄面。
士元在豫州也带了一段时间,他对于豫州牧还是有几分想帮忙的心思。
他也很久未见过南枝了,正好地动仪相关此次还有一些其他发现,他也可以将消息当面汇报。
士元对于豫州牧躲着九皇子的行径不太理解, 他觉得袁州牧的侄子是他的侄子,州牧是州牧,根本不能混为一谈。
南枝也不是是非不分会迁怒的人, 士元不太能理解袁肃的别扭, 即使他在豫州待了几个月和对方有一些合作。
“实在是愧对陛下信任, 我教育无方又怎有颜面去见九公子?”袁肃第一次坦然将自己的感受剖析, 这些话他平时连心腹都没办法说,如今却对士元这个只认识几个月, 算不上特别亲近的下属倾诉。
或许因为这是南枝推荐来的, 这是九皇子认可的下属,有那样淡泊名利踏实肯干的主子, 想必士元也该是品性高洁之人。
通过对一个人的好感,爱屋及乌同样相信对方的人。
特别是除了自己侄子的事后,袁肃对于原本身边的这群人也产生了一定怀疑,
并非他想怀疑身边的人, 而是自己的侄子都有问题,那些曾经在他面前替袁穹说过好话的亲信也变得不那么可信。
他都有些困惑, 是不是他真的过于识人不清,所以从来没有看清身边人的真面目。
“他人过错与州牧何干?莫不是州牧有在背后指使?”
症结所在士元一眼都能看出来, 自然也知道如何开解。
“怎么无关?袁穹是我侄子,也是我安排他去城西,我让他有了可趁之机。”根源还是在他身上。
士元之前除非工作接触, 否则并没有和对方打过交道, 因此他对于豫州牧的印象停留在一个靠谱的上面。
这次接触之后,他反倒看出对方性格之中别扭的端倪。
“州牧并非幕后之人,可以说你亦是受害者,九公子也并非是非不分之人, 还是说州牧疑心公子……”聪明人向来知道该怎么去抓住重点,从哪方面下手对方更能听进去劝。
袁肃听到这话立马变了脸色,他所有的意见都是冲着自己去的,对于九皇子他只有羞愧,哪有怨怼?
“凤襄不可胡言,九公子自然是心胸开阔之辈,只是……”袁肃还想说两句,结果门外传来脚步声,让他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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