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定然正大光明。
“这块玉佩对彝族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仲大夫将玉佩还给南枝。
结果玉佩的南枝大概明白仲景想表达的意思:“对彝族没有任何意义,那么对于巴清夫人,不,对于阿依娜而言有意义吗?”
仲景眼底一闪而过欣赏的神色,他最喜欢的就是如同南枝这样的聪明人。
“对于阿依娜而言,拿着玉佩的你可以向她提出一个不危害彝族的要求。”也就是说可以得到这位女土司的一个承诺。
小皇子眼睛睁大,即便心中之前有所猜测,真听到这块玉佩能换取一个承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大惊失色。
“即便这个要求十分过分,违反仁义?”南枝看向仲景,不自觉带上了试探。
“是的,只要不伤害到彝族,你要造反阿依娜都会帮你。”仲景轻描淡写说出了谋反的话。
“什么造反,你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南枝脸色严肃起来,这是能随便说的吗?
“你又没有造反意图,作甚这么害怕?”仲景还是没多当回事,毕竟他当着仁安帝的面前都敢不跪。
他对于皇权没有丝毫敬畏。
南枝泄了口气,与仲景争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罢了,阿依朵将玉佩交给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这玉佩这么重要,为什么婉妃会送给他?
“谁知道呢?或许是欣赏你?”
“之前一直没有表示过,最近突然欣赏?”
“小小年纪别想那么多,给你就拿着。”
南枝与仲景的对话就这样不了了之,小皇子也没弄明白为什么要把玉佩送给他。
带着一肚子问题,用完早膳准备去土司府,南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仲景貌似还是没告诉他那个植物到底是什么。
太过陌生了,他完全不认识,百科全书也没办法仅仅根据玉佩上的花纹去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还没说玉佩上的植物到底是什么。”对于仲景左言他顾十分不高兴,若是不能说直接说不能告诉他就行了,这样遮遮掩掩引着他追问多少有些没意思。
“谁告诉你它是植物了?”仲景神色不明,提到玉佩上的花纹眉目间划过一丝厌恶。
不是植物?南枝想要追问,但看到仲景的反感,他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不是植物是什么?
南枝满脸困惑,怎么彝族的信物与仲景还能扯上关系呢?
仲景看到小皇子不问了挑眉,心中却对南枝的好感更上一层。
反正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南枝觉得这事没有追根究底的必要。
到了土司府,巴清夫人已在土司府门口等候。
看到仲景之后她的神色并非是意外之喜,反而十分复杂。
“果然是你,没想到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时候。”
听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仲景是个负心汉,辜负了巴清夫人。
如果不是南枝知道仲景已至耄耋之年,他也要误会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不对!仲景单从外貌而言,完全看不出来到了足以给巴清夫人做父亲的年纪。
不会这两人真的有点什么吧?神医还老牛吃嫩草?
仲景觉得小皇子看他的目光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对方想些什么,听到面前这位彝族女土司的问候,他没有丝毫动容。
“老夫与你似乎并没有那么熟。”比起巴清夫人,仲景十分冷漠,拒绝对方的套近乎。
旁观的小皇子多少觉得仲景有些不解风情,巴清夫人可以说无论是容貌还是权势样样不缺,对待这么一个大美人却如此冷漠无情。
南枝在心中吐槽仲景,实际上他也没有比仲景热情多少。
“夫人可否尽快安排我见一见二哥?”即使他不能去见,也要让仲景去看看啊!
仲景皱眉:“去了彝族,你也不要与感染疫病的人接触。”
南枝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些失望,即便知道二哥行踪,也暂时没办法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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