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等她离开,小七喝了口面前的茶水,沉默地垂下头。
虽然他安慰安娜不要太担心,但他心里也没底。
帕斯汀看他的样子,拍拍商允肩膀:“要不然,你再用巫术让花车延迟几天开?”
商允看了他一眼。
帕斯汀果断低头往嘴里塞饼。
过了几分钟,安娜扶着纳斯大叔下楼,嘴里嘟囔着什么:“都说了让你少喝点酒,哪天睡着了就起不来了。”
纳斯大叔差点一脚踩空楼梯:“我没事,就是多睡了会,谁还没有赖床的时候。”
安娜扶着他从桌子旁边坐下,把燕麦粥放在他面前:“吃。”
纳斯大叔嘿了声,看着所有人都看自己,撇撇嘴没有继续说话,捧起粥碗吃饭。
安娜看他蓬起的胡子上都沾上点粥,自己却没注意,有些不忍心地拿纸擦掉。
茂盛的胡子曾经是这位帕顿杂技团主持人的标志,每次表演开始前,纳斯大叔都会把胡子扎起来,绑上蝴蝶结。
而现在这胡子已经变得花白而乱糟糟,看得出好长时间没有打理过。
商允把手边的盘子递过去:“吃完出去走走吧,看看别的杂技团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是很多杂技团聚在一起表演的默认规定,大家都会在表演之前确定对方和自己的表演节目没有冲突。
要是相同了,就要协商下是谁演出。
这样能避免抢观众的情况出现,也是测试一个杂技团功底是否深厚,能不能没了一个节目之后马上抬上来另外一个。
安娜同意,“得提前看好了,避免节目重复。”
纳斯大叔摆手:“你们去看吧,我要去旁边的酒馆待着。”
安娜眉毛竖起:“你又喝?”
小七脸上也是不赞同的神情。
纳斯大叔嘿嘿笑:“总不能人家和我的主持词一样吧。”
安娜劝了几次看他非要去,只好翻了个白眼:“随便你,等喝醉了可别指望我去接你。”
纳斯大叔笑笑没说话。
吃完饭安娜把杂技团准备表演的节目单递给商允,她和小七去西面,商允带着帕斯汀往南走,纳斯大叔去旅馆隔壁的酒馆。
没一会,帕斯汀手上就拿了不少吃的:“咱们去哪看?偷他们的表演单?”
商允把糖球塞进他嘴里:“当然是去他们训练场地,你不要说得像是小偷小摸。”
旁边就是第一家旅馆,商允带着帕斯汀进去,面不改色直冲后院。
这两天外地人多,还都是来比赛的杂技团,人多也杂,就这么一路到后院,也没人拦他们。
在这家旅馆住着的是异域的杂技团,表演风格和帕顿杂技团不一样,更加大胆豪放。
院子里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他们两个,只不过无人在意。
商允看了眼,果断转身离开。
帕斯汀才看见站在男人肩膀上的蛇跳舞,身体早被商允拉走。
“你怎么看得这么就快,我还没有看清。”
“风格不一样,节目就会不一样。”
再看下去不礼貌,有抄袭的嫌疑。
帕斯汀小鸡啄米似得点头,两人又准备去下一家。
就这么看了三四家,只有一家有两个节目雷同。
商允记下名字,等金来了再协商。
等看完南边最后一家旅馆,商允也有些心里没底。
这么看下来,帕顿杂技团表演的节目简直是小儿科,或者说,正是因为太简单了,才没有和别的杂技团撞上。
听安娜说,这些年杂技团也没有好好训练,实际表演与预想可能还要大打折扣,赢得比赛的胜率更小了。
虽然他会上场表演魔术,但也没自信到能保证魔术一定会压过这些经验丰富的杂技团。
两人慢慢走到东面的集市,帕斯汀立刻往摊上跑:“老板,三个鸭腿。”
商允付完钱,还在想杂技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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