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早上的小区门口特别热闹，卖菜的卖早点的，挤在小区外的一条街上，一中高三和初三都已经毕了业，学生比平时少了些。
&esp;&esp;叶明霁在卖菜的小摊贩上逛了一圈，买了些菜。
&esp;&esp;“明哥！”身后有人喊他，叶明霁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esp;&esp;“嗯。”叶明霁没转头，跟摊贩老板说，“这些鸡蛋都给我吧。”
&esp;&esp;“明哥明哥。”焦德华自己走了过来，蹲在他身边，“明哥，我已经憋了好几天了，现在郁杰的事也都结束了，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esp;&esp;摊贩老板把鸡蛋给他装好，“十五块。”
&esp;&esp;叶明霁付了钱，拎着鸡蛋站起身，看着焦德华，“去店里？”
&esp;&esp;“不急，”焦德华跟着站起来，“你先跟我说你要说什么。”
&esp;&esp;叶明霁走到隔壁摊贩，蹲下看了看桶里的鱼，“你这鱼…还活着吗？”
&esp;&esp;摊贩大爷对着桶踢了一脚，桶里的鱼动了起来，叶明霁说，“给我来一条鲢子吧。”
&esp;&esp;大爷给他装好，叶明霁付了钱，转头看见焦德华撅着个嘴看着他。
&esp;&esp;“出息的。”叶明霁笑了笑。
&esp;&esp;“快死了，真的，”焦德华说，“我今天听不着真的会被憋死的，你懂那种说话说一半的着急吗，吃饭都不香。”
&esp;&esp;“我还没想好，”叶明霁拎着鱼，“想好了再跟你说。”
&esp;&esp;“到底什么事，你不可能没想好，你要没想好那天就不会说的，”焦德华说，“你不说我要在地上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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