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内部也已经没有生命迹象,属于死亡世界。
看到战成一团的两人后,城上月和长乘默契地挑了个不会被战斗余波波及的地儿,一人掏出一把瓜子,优哉游哉地前排围观。
……
“果然是山河那老东西。”城上月吁叹道。
长乘颔首道:“对面那个,也确实是从桓海峰禁地跑出去的囚犯。”
城上月看了眼刑天,尤其是它未着寸缕,胸口还长着眼睛的上半身,还有只围着一层皮甲的下半身,目露嫌弃之意:“长得可真丑。”
长乘看了眼城上月的短发,将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刚从修仙界过来的时候,他也觉得仙尊真丑。
以前辛辛苦苦料理他衣食起居,结果跨个界,一朝回到解放前,从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城上月察觉到长乘偷看的目光,不解道:“看甚?”
“没有。”长乘在心底悄悄叹气。
算了,眼不见为净。
再说了,周围都一样的丑,那仙尊自然就成了扎堆儿丑人里最靓的一个。
多少算个安慰。
……
城上月捏着瓜子仁,与长乘说道:“捉了刑天,你这铁定要回去一趟。”
“自然,不过花不了多长时间,两日内便可来回。”长乘淡定道。
“你倒是可以回去多待几日,去各地寻一些灵果食材之类,带回来看小白能不能料理。”城上月打着如意算盘。
长乘扶额道:“仙尊,还请持重些。”
“口腹之欲,要节制。”
城上月垂眸睨了他一眼:“本尊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现在就想贪一点口腹之欲,不可以?”
长乘在他压迫的视线下,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投降了。
“仙尊想要什么果子食材,我回去就找。”
城上月漫不经心道:“随便吧,有什么就找什么。”
长乘:“……”讲真,这种才是最难伺候的。
e=(?o`)))唉~
心累。
……
就在长乘头疼之际,城上月将手里的瓜子一收,低声提醒道:“差不多结局已定了。”
长乘这才收敛心神,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战场中央。
红衣墨发的魔尊山河,徒手接住刑天的战斧柄,右手握拳蕴含着强大的魔息,直接轰在那枚甚是厚重的盾上。
撞击声比山寺的洪钟声音更具穿透力,且一瞬间两人相撞的地方激起猛烈的罡风。
方圆不知多远距离范围内的碎石,悉数在这一刻炸成粉末。
就连城上月和长乘脚下的石块也不例外。
长乘抬起阔袖挡在面前,避开了扑脸的粉末,振袖凝出一个屏障将粉尘隔绝,随之抬眉瞥向前方。
刑天的重盾被轰出一个大坑,身体直接倒飞出去。
他立时移动身形追了上去,对于山河投来的目光视若无睹。
……
山河眯起眼睛,看着追逐战败刑天而去的长乘,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察觉到一道特别熟悉的气息。
他身体猛然转过来,拳头硬了。
“城上月!”
山河美眸怒睁,身上气势陡涨,看着立在不远处的一派仙风道骨的城上月,后牙槽咬得“咯吱咯吱”响。
艹!
他这是什么狗屎运气,刚醒过来就又碰到了死对头。
果然是今天出棺没看黄历!
烦。
现在往哪个方向跑,溜号的成功率会比较高?
山河站在原地,内心十分悲愤地思考着这个关乎性命的严肃问题。
……
城上月虚步踏空,慢吞吞走到山河面前,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魔尊阁下,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山河白眼翻上天:“无恙个头,滚。”
城上月对他的屁话充耳不闻,好奇地问道:“魔尊阁下是怎么流落到异界的?”
被伤口撒盐的山河,脸色瞬间青黑:“你丫的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个老阴批,本尊至于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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