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esp;&esp;“哥哥。”南嘉景喊道:“我们也没造什么孽啊,这究竟是为什么?”她想得通,也知道是为什么,但事情若不那样做,这世道怎么活,多城百姓接着被剥削吗?
&esp;&esp;“南祈六年春,我前往大昭寺吃斋念佛许久,替女求活,幸得住持青睐,以树相赠,然住持跟我说,世上万事皆有因果,善念结善果,我同珩儿生来有母女缘分,上苍注定——”
&esp;&esp;话只说一半,南嘉景不想接着说,另起了话,“哥哥当年攻打对你伸以援手的北冥国,是我朝转危为安的关键之战,却是不仁义的,我不明白,明明哥哥是一统山河,改革为民,还是不能化去这番不仁义,当年我朝腹背受敌,不攻便要被剿,说是不义,又何尝不是无奈。”
&esp;&esp;很久以前,南嘉景与哥哥还有母妃在宫中相依为命,她和哥哥压根不信母亲日日跪拜的佛像有何用,直到一日,她好不容易得了个女儿,走投无路也只好走上求神佛保佑之路,才豁然开朗,往往不是寄托之物才是真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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