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摔累了坐下,不再弄出动静,实则用簪子去撬窗,悄悄爬窗跑了出去。
出来不见秋池,猜想她是被带到别处,也可能是去搬救兵了,总之自己要先逃出刘府,等回了家,再叫景延来跟他们算账。
刘府花园里,一群衣着艳俗,蒙着面纱的舞姬结伴从廊下走过,不远处的角落里,穿着异域衣裙的女子在墙下跳脚,怎么都够不到树枝,爬不上去。
一边去够树枝,嘴里还念叨。
“什么君臣上下,分明是恃强凌弱。”
“拿捏不了景延,就来敲打我,什么教导,说的好听也不过是欺软怕硬。”
她本想寻找出府的路,却误打误撞进了仆人房,怕自己一身华丽衣装被人认出是“请进府的客人”,便偷换了侍女的衣裳,穿上身才发现是舞姬的衣裙,只能将错就错,蒙上面纱去另外找路。
今日府中似有宴席,各处少见下人,倒是后堂那边热闹得紧。
沈姝云刻意朝着远离后堂的方向去,还是被人找了过来,那舞姬穿着与她一样的衣裳,着急的上来拉扯她。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是在这儿偷懒,要上酒了,还不快着点儿,仔细被老爷知道,扒了你的皮。”
本以为舞姬是外头请来的,听这番话,感情“她们”都是刘府养在家里的。
前头是爬不上去的墙,逃也逃不掉,沈姝云只得跟着来人去了后堂。
她站在最后头,全程低着头,有面纱遮脸,又学着前头那些舞姬的动作,端酒倒酒,到了堂上也没被看出差错来。
忽然,她听到一声笑声。
刘尚书比她反应还要快,坐在主位上关切问下首,“大将军笑什么?”
“没什么。”少年收回打量在沈姝云身上的视线,头脑里回味着她着那清凉的衣裙迈步时,露在外头白皙的腿与手臂,尤其是锁骨上那一点熟悉的红,轻易便暴露了她的身份。
说话间,他抬起空酒杯,接连拒绝了上来要倒酒的三名舞姬,才等到他的阿姐到跟前。
刘尚书陪笑:“今日大将军登门,府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只这陈年美酒,还请将军细尝。”
“那是自然。”他盯着女子捧着酒盏为他倒酒的手,视线沿着指尖爬上手背,缠绕上手臂,灼热的在她身上游走。
沈姝云垂着眼眸,容貌隐藏在面纱下,羞得无地自容。
他是本来就受邀来刘府,还是为了替她解围才赶过来的?比起这些,他刚刚那声笑,是不是认出她来了?
“大人府中的美人,个个国色天香。”
“不过庸脂俗粉罢了,将军若喜欢,我愿送与将军,慰藉将军辛劳。”
少年发出爽朗的笑声,搁下酒杯,反手扯了身旁倒酒的美人,力气之大,叫人如弱柳扶风般倒进他怀中,露在膝下细嫩的小腿被他黑色的外袍遮住,香艳之景,看得刘尚书都红了老脸。
沈姝云整个人躺倒在他怀中,对上他心有成算的眼神,又羞又气:要救她,找个借口带她出去就是了,何必做这场戏。
她攥紧他的外袍,眼神示意他快些带她出去,别留在这是非之地。
景延还了她一个了然的眼神。
转头去问刘尚书,“我似乎不胜酒力,大人府中可有客房,容我暂时歇歇?”
刘尚书自觉他上道,笑得淫荡,“有,将军想歇息多久都行。”
二人对话音落,沈姝云就感到身下一空,整个人被横抱起来,单薄衣裙遮不住身子,她只能歪过身去搂住景延的脖子,将自己藏进他外袍里,才勉强保住脸面。
强吻
前脚进了客房, 后脚伺候在外的下人就关上了门,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屋里没有旁人, 沈姝云终于抬起脸来, 瞪着身前不知所谓的少年,猛的抬手拍在他胸膛上,低声发起脾气来。
“你带我走不就一句话的事, 何必要走到这儿来,做戏做上瘾了?”
景延给她锤的闷笑一声,二话不说, 将人丢到了床上, 踏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候在门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纷纷低头偷笑。
沈姝云的怒火还没升起来,迎面铺来他的外袍,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盖了起来, 他本人也被包裹在了少年的体温中,一时说不出话来。
少年屈膝压在榻上,在她的惊呼声中, 倾身压了下来。
“你做什么?”沈姝云感到些熟悉又紧张的氛围,不由得抬起双臂护在身前,羞怯道,“我穿这身衣裳是不得已而为之,你笑归笑,可不许告诉别人。”
他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像是将她圈在了眼底,以身作囚, 始终不肯道明缘由。
半晌,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轻吐息,“阿姐会叫吗?”
“什么?”沈姝云摸不着头脑,突然就被腰上摸来的手掌吓了一跳,低声喘了出来,又痒又别扭的感觉,叫她的声音也跟着颤抖。
丁点声响传到屋外去,喜得伺候在旁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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