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金贵看着他的背影,哂了一下:“男人们,永远欠调教,不懂事,这个张振国是这样,那个宁秉宇……”
她冷哼一声,脸上露出矜冷的表情:“更是也一把年纪了,还这样不会做人。”
张红梅立刻说:“就是,主席给他当助理,是给他面子,那种人也是他不配!”
区区一个港商也敢在主席面前摆谱!
卢金贵淡淡地点头,交代她:“你下午陪张振国去找宁媛,提醒她一句,是我帮她摆平了这件事,知道么?”
张红梅心领神会地点头:“我明白!”
她顿了顿,有些迟疑:“如果楚红玉贪图钱财,或者有心勾引那个港商,还是不肯放弃那个助理秘书的职位……”
卢金贵双手环胸,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扯起唇角——
“从我下乡到参加工作十几年,从来不畏惧敌对势力的威胁,更没有斗输过任何人!她不想改造思想,那我有的是方法让她意识到欺负我,不会有好下场!”
她顿了顿,轻轻拍了拍张红梅的肩膀,微笑:“何况不是还有你们吗,有你们在,我不会畏惧任何人欺辱我!你们的支持,永远都是让我前进的动力!!”
张红梅瞬间红了眼:“卢主席,放心,你是我们的榜样,我们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侮辱和欺负我们的偶像!”
……
楚红玉离开系学生会的办公室,哪里想到自己就成了“欺负”和“侮辱”卢金贵主席的恶人。
她琢磨着得去找宁媛说一声,自己拿到了助理秘书的岗位!
只是,她没有在宿舍找到宁媛。
“宁宁哪里去了?”楚红玉有些纳闷地看着正在墙壁上劈叉的严阳阳。
严阳阳一边劈叉一边嗦面条:“哦,好像去唐爷爷和夏阿婆那里吃饭去了!”
楚红玉想了想,算了,她还是自己去食堂吃了,等宁媛回来再说跟她说今天的神奇遭遇。
……
“哈?这么神奇的吗?居然还有神奇姐能怼你啊?”
宁媛一边嗦螺丝,一边不可思议地瞅着宁秉宇。
宁秉宇无比嫌弃地拿手帕掩着鼻子:“收声了!你吃屎的时候不要开口!”
宁媛低头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酸笋紫苏炒田螺:“……”
这货是在嫌弃酸笋味太臭?这是阿婆自己泡的酸笋耶!
“啪!”
一记响亮的老巴掌突然拍在宁秉宇后脑上。
“衰仔,你什么意思?我煮的菜是屎?”夏阿婆冰冷凶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宁秉宇差点脑袋被拍进面前的菜里,眼镜都被拍掉,一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
东尼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了他的眼镜,递过去:“大少,小心!”
宁秉宇捂住后脑,狼狈地抬起眼,先冷冷地扫了一眼东尼——
你老板是什么很cheap(贱/廉价)的人吗?眼镜比你老板的安全重要,是吗?
我不是cheapan
东尼:“……”
他哪里知道在内地教授的家里,教授夫人会突然偷袭啊?
反正被老太太抽脑瓜,又没什么危险……最多大少的靓脸以吖屎的状态扑进面前的菜盘里。
宁媛忍不住冲着夏阿婆抱怨:“阿婆,不要这样拍,等下他头皮屑都要掉进菜里了,好恶心的!”
宁秉宇:“我没有头皮屑,我日日都洗头……”
夏阿婆把手里的菜往桌子上一放,一脸嫌弃地说:“是挺恶心的,你坐远点!不是嫌屎味吗?”
宁秉宇额头青筋跳了跳:“我说了,我没头皮屑!日日用专门进口的洗发水……”
“闭嘴,你要嫌弃阿婆煮的菜呢,就滚出去,没有人请你来吃饭!阿妈没教好,厚脸皮!”
夏阿婆不客气地冲他翻个白眼,把手擦在围裙上擦了擦,回厨房去了。
宁秉宇:“……”
宁媛是这个老太太养大的吗?脾气怎么一个样!
他忍!不管是这个屎一样的气味,还是叉烧妹,还是残暴阿婆!
宁秉宇戴上眼镜,面无表情地说:“我聘了你那个叫楚红玉的舍友当内地助理秘书。”
宁媛一愣,忽然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你想干嘛?港府的佛跳墙吃腻了,想吃沪上水晶虾?”
她盯着他,语气带着警告:“刚和查美玲分手,你就寂寞难耐了?我告诉你,别打我红玉姐主意!”
就他这个自私自利的死德行,就算和红玉姐在一起,肯定也不会娶红玉姐的!
就算妈咪是开明的性格……
但是宁家其他人,包括她从未谋面的爹和大伯父,甚至爷爷都不是什么良人!
宁秉宇深吸一口气,他真是很想一巴掌把这叉烧妹拍回烤炉去重新烤制。
他冷笑一声,用粤语不客气地说得直白:“你脑子里除了男女那点事就没别的么?什么女人我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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