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金贵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她这么一催,更加烦躁:“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我等会儿就到。”
她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抬脚往大教室走去。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热烈的讨论声。
“这次国庆节的活动,我们一定要办得有声有色,不能输给其他系!我觉得可以搞个文艺汇演,把咱们系里的文艺骨干都组织起来……”
“文艺汇演太老套了,要不我们搞个辩论赛吧,咱们系里可是卧虎藏龙啊……”
卢金贵推开门,只见大教室里坐满了人,除了经济系系学生会的成员,还有一些校学生会的成员,还有好几个负责国庆活动的老师。
看到卢金贵进来,众人纷纷停止了讨论,齐刷刷地向她投来目光。
张红梅马上招呼:“主席,你来了,快来坐!”
苗三吕也殷勤地说:“是啊是啊,卢主席,您可是咱们系的大才女,您可得好好想想,给咱们出谋划策啊!”
卢金贵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嘴角微微上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径直走到第一排,拉开椅子坐下。
她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让在场校学生会的人微微蹙眉,靳边疆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也没说什么。
张红梅见状,连忙招呼大家继续讨论,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
然而,就在这时,教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丁兰带着几个学生处的老师走了进来。
“老师,就是她!就是她威胁我,让我去贴楚红玉的大字报的!”丁兰指着卢金贵,哭得梨花带雨。
她毫不客气地指控:“她说,如果我不按照她说的做,就让我在学校里待不下去!”
众人闻言,顿时一片哗然。
丁兰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教室里炸响,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丁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卢金贵脸色铁青,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猛地站起身,指着丁兰怒斥道:“丁兰,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你有什么证据?你再敢污蔑我,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我没有胡说!我没有!”丁兰也泪流满面,委屈地说——
“那天晚上,你……你把我叫到小树林,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让我把它贴到女生宿舍楼下,还……还给了我十块钱……”
“你……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事!”卢金贵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她这辈子没想到自己还有被诬陷的一天。
她根本没有做这种危险的事,都是张红梅负责接触下面的人。
张红梅也马上反应过来:“一派胡言!你撒谎也不打草稿,卢主席怎么会做这种事?你分明就是嫉妒楚红玉,故意想要陷害她,现在还要泼脏水给会长!”
“我没胡说,楚红玉的父亲被诬陷骚扰女学生,也是卢金贵一手策划的!”丁兰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
这一次,教室里更加安静了,落针可闻。
对峙的狗儿们
丁兰的话像是往平静的湖面丢下了一颗巨石,掀起惊涛骇浪。
教室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所有人屏住呼吸,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卢金贵。
卢金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这辈子没有这么被人用这种目光看过!
她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厉声说:“丁兰,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楚红玉父亲的事是我做的?就凭你一张嘴吗?”
多年斗争运动的经验,让她迅速镇定下来,做出一副清高悲愤状——
“丁兰,你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为了钱,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有人都知道你一直嫉妒楚红玉!”
“但我没想到你还记恨我不给你借钱,不许你进学生会的事儿,所以才想出这种恶毒的办法来陷害我们,想要一石二鸟?!”
丁兰一呆,她确实积极地申请进学生会,进去了好多点捞钱的机会,没想到被卢金贵当把柄了?
她眯了眯眼,哼!比嘴皮子,她连宁媛都没输过!
丁兰立刻一抬大眼,楚楚可怜地张嘴:“主席,我哪里有……”
卢金贵立刻打断她,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
“我知道你家境不好,我也很同情你!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昧着良心污蔑人!你如果不是因为记恨我,那我问你——你收了谁的钱来污蔑我?!”
卢金贵一番义正言辞的训斥与演说,完全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模样,瞬间激起了她崇拜者们的保护欲。
“丁兰,你别乱说!卢主席人那么好,怎么会做这种事?”
“就是!我看你就是嫉妒卢主席,还收了别人的钱,故意污蔑主席,谁不知道你到处捞钱的事儿!”
“丁兰,你今天要是不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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