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楼枫秀听的多了,臭小子的攻击简直不值一提,他骂的越可恶,他笑的反而越开心。
路过的小屁孩们被楼枫秀的笑声吸引,一路嘲笑着互相分享他喜欢她的秘密。
臭小子势单力薄,捏着一双拳头,在风浪里红了眼眶,还要再骂,忽听得身后声响。
“你说的不对。”
一转头,直看见一个画里走出的人物。
“向这位哥哥道歉,我请你吃糖葫芦。”
臭小子愣住了,就好像被画中仙蛊惑了一般,木讷的接过糖葫芦,面向笑的肩还在抖的楼枫秀,即将弯下他僵硬的脊柱。
楼枫秀不屑于他的歉意,哼了一声,一把从他手里夺回冰糖葫芦,叼了一颗,含糊不清评价道“真甜啊,臭小子,你都没人来接,不怕被拐走?唉,也没人给买糖葫芦,真可怜。”
“”
臭小子哑口无言,头一遭感受到人生之屈辱,当下抹着眼泪拔腿跑走。
“阿月哥!”雀雀开心道。
画中仙抱着满怀宣纸颜墨,笑眯眯递出了另外一串。
“雀雀,给你。”
“走,回家,哥给你做好吃的。”
楼枫秀牵起雀雀,小孩子走在二人中间,俩人一手一串糖葫芦,吃的津津有味。
雀雀吃完第一颗,忽然发现阿月却没有,立刻递过去“阿月哥,你吃。”
“不用。”阿月摇摇头。
楼枫秀原本也想分给阿月一颗,但看他拒绝了雀雀,私以为他大概已经吃过了,于是一口气吃完了整串冰糖葫芦。
长签一丢,他步履轻快,想起什么,忍不住发笑,吊儿郎当一伸手,绕过雀雀,拽了一把阿月头发。
“阿月,我拽你头发,你说你什么感觉?”一想到这是臭小子吸引雀雀注意的方式,楼枫秀忍不住发笑。
“你是喜欢我啊,还是想打我?”
阿月却不笑,他望着他,却问道“甜吗?”
“还行吧。”楼枫秀装模作样的评价。
话音刚落,阿月忽而侧身,转瞬而已,唇瓣黏走他唇角无意遗落的糖渣,舌尖舔了舔湿润的甜意。
“嗯,好甜。”
楼枫秀愣了一下。
他仍在行走,那是身体惯性机能,而人已经没知觉了。
阿月抱着满怀的纸墨,面色如常。
雀雀闷头吃她的冰糖葫芦,仿佛一无所知。
那本该是快快乐乐的一天。
楼枫秀人生中第一次吃到冰糖葫芦。
可他接下来,一整个心不在焉,乃至深夜没能好睡。
阿月躺在他身边,明明睡觉那么安静,他却觉得可以听见他的呼吸,吵的他心绪纷乱。
于是乎,他轻手轻脚起身,整打算抱了床被子,挪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阿月醒了。
“你”
“太挤了,我腾个屋。”说罢,他鞋都没穿,跳下床飞奔到隔壁房间。
阿月望着二人中间还能再睡下粉粉跟小白的间隙,没有说话。
在楼枫秀认知的世界中,男人间的龌龊事,只存在南风馆或私养娈童。
那都是高门大户里,某些变态为解决欲望而存在的交易。
他陷入不可脱解的怪圈,根本想不到,或许它与爱相关。
直到世界终于静了下来,楼枫秀躺在冰冷的床榻上,拼命为此事强行寻找理由。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最符合!
阿月亲他,一定是因为怜悯他,一定是听臭小子骂他丑八怪没人喜欢!
阿月懂什么啊,他今年才算十五,女孩的手都没拉过,懂什么喜不喜欢?
阿月肯定都不知道这动作是干嘛的,阿月不就一直这么天真无邪的嘛,阿月不是连娈童都不知道的嘛!
想到这里,他大呼一口浊气。
真是的,小题大做!竟然还搬了出来!
后悔了。
但是现在挪回去太丢脸了。
烦。
他怎么没揍那臭小子呢!
他下次一定要揍的那臭小子爬不起来!
楼枫秀找到了非常合适的理由,立马松懈下来,转头与周公相会。
周公仿佛有意折磨,他又做了个要命的怪梦!
梦里,阿月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一只漆红的骰子。
他将骰子含在唇瓣中,却好似噬咬着他的指尖。
微微勾起笑容,倾身而来,含着骰子来吻他的嘴唇。
楼枫秀满头大汗醒来,天外方擦白光。
他急促喘息,慌乱的伸出五指。
指尖齿痕早已消失。
可是,他心底空落落的,感到一丝诡异的遗憾。
在成功捣毁地下赌坊和青楼之后, 青龙帮迅速崛起,踩着白虎堂尸体余温,占据了定崖城。
周业生凭借年少之莽, 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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