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回头,魂都吓飞了。
“崇…崇崇崇…崇哥?”
人赃,并获,完蛋。
六个字极有节奏的在薛简的脑子里头跳,而后大声喊着,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崇山明俯下身,朝着薛简伸出了手,薛简乖乖的把烟头交了出去。
崇山明把它直接扔进了马桶,再出来时,看到薛简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左手,握成了拳状,偷偷摸摸的往身后缩。
“打开。”
薛简坚决摇头。
崇山明忽然笑了一声,很是温柔,一点儿也不凶。
“搞什么呢,我看看。”
薛简迷迷糊糊的伸开了手,然后就被他看到了,那满手的“罪证。”
“控制好距离…不疼。”薛简弱弱辩白。
崇山明转过身关上了窗户,刷的一声,窗帘也被拉起来了。
“是么。”他面无表情道。
“我…我洗了去。”薛简半爬半跑的到了洗手间,在心里思忖着一会儿怎么讨巧卖乖,而后脚步声在水流声中越来越近。
是崇山明抬手点燃了一根烟,缓慢的从薛简身后逼近。
他抬手捏住了薛简的下巴,强迫他转过了头来。
水还哗哗地淌着,薛简两只手湿淋淋的滴着水,刚要开口,崇山明就将烟雾吐到了他的脸上。
“咳咳…咳…”
刚咳了三声,嘴唇就被堵住,崇山明的手指像钳子一样,牢牢地把他的下巴锁住,惩戒似的在他的嘴唇下轻咬,薛简的身体一瞬便软了下去。
一吻毕,崇山明终于觉得水流吵,抬手关上了他,然后单手勾起了薛简的衣领,就那么勾着他向外边走去。
崇山明将他推倒在了软的像云一样的床垫上,一手掐着烟,另一只手配合着牙齿,撕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装。
“薛简,我要你。”崇山明敛眉道。
薛简被吓了一跳又一跳,“崇哥…你不是…零…零吗,压我身上…干什么。”
崇山明极为少见的露出了困惑的神情,整个身体都凝固了,像是什么程序运转错误,只能一遍遍的强制重启。
薛简看他的反应,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想错了。
“我…我开玩笑的,哈…哈哈。”
啊!他就说!啊!这才正常啊!啊!崇山明是1啊!啊!
崇山明生生气笑了。“我看错你了?”
“没…没。”薛简欲哭无泪道。
早知道他是1的话,他现在大概已经勾引崇山明100回了。
“崇哥。”薛简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视线不停的移上又移下,“太凶了吧。”
崇山明单手扯下领带,扔到了一边,衣襟凌乱的散开,手中烟头的灰烬已经摇摇欲坠,他抬手伸到了薛简的左侧,在他的手腕上轻弹了一下,薛简下意识的摊开了手。
已经被空气冷却过的烟灰落到了手心里,薛简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
“这么喜欢用手接,就接好。”
崇山明的声音远的像隔着稀薄的大雾,从四面八方传来,钻进他的肺腑。
“听到了?”
谁让打死他也想不到,明明是太阳高照的时候回来,等下了床,外头月亮都快出来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着,薛简磨磨蹭蹭的洗了很久,崇山明敲了敲透明的玻璃门,笃笃几声,薛简咬着嘴唇抬起了头。
脚步声响过后,从门后露出了个湿漉漉的头来。
“崇哥。”
薛简的声音哑的不行,刚说了两个字,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还要洗多久?”崇山明好笑道。
薛简的脸烫的厉害,轻轻的抬手推了一下崇山明,“我不吃饭了…不用叫我。”
崇山明抬手抹了抹几乎要滴落到他眼睛里的水珠,“你需要补充体力。”
薛简砰的一声关上门,崇山明在门口低笑了一下,把门打开后,将浴袍挂了进去又重新关上。
崇山明根本就是流氓。
虽然薛简是饿了很久不假,但是人也不能一下子吃这么饱。
容易消化不良。
薛简对于崇山明那种如同“入室抢劫”一般的做法,实在是招架不来。
感觉像是打了一场仗,他举着个苍蝇拍喊着别过来别过来,对方端了个机枪,轻轻往他的头上一抵。
于是连苍蝇拍都乖乖放下了。
让叫什么叫什么,让怎么举手投降,就怎么彻底缴械。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本来就已经够没什么羞耻心了,怎么能想到崇山明还有这种本事,生生把薛简搞到耻于见人。
薛简站在水里,狠狠地抹了一把脸,绝望的想,他真是全世界最淫/荡的人。
他是个坏孩子。
身上全部的皮肤都泡红了,薛简不情不愿的出去,看到崇山明把饭菜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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