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歇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
伴侣这么蹭自己,简直无异于明晃晃的邀请,有哪个alpha能忍住的,他一低头就热切地低头吻住了明夷,伸手解开他上衣的扣子,将他的上衣剥了下来,丢在了一边,又去脱他的睡裤。
明夷被他钳制在怀里,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紧接着,双腿一凉,睡裤连带着内裤都被谢云歇一起剥了下来。
明夷喘息着往下扫了一眼,没管这么多,拉下谢云歇的脖颈继续跟他接吻。
这股情潮来得突然,要不是明夷醒来后什么都没吃,他真的会怀疑自己被谢云歇下了什么药。
这会儿明夷确实有点意乱情迷了,不知道亲了多久,谢云歇忽然停下了动作,明夷朦朦胧胧地看到谢云歇单手扯下领带,捉住他两只手,用领带绑在了一起。
明夷眨了眨眼,有些茫然。
谢云歇领口敞开,头发也乱了,撑在明夷身上,忍耐得额头都爆出了青筋,却还是说:“等着,老公先去洗个澡。”
说着,他真的离开,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明夷吞咽了一下,缓解喉间的干涩,盯着被捆住的手腕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感觉有点羞耻,低头试着咬开。
可谢云歇绑得很紧,他努力了半天都没能解开。
不知是什么时候,水声停下了,谢云歇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明夷的小动作,不由一笑:“现在才想跑,是不是太迟了?”
说是这么说,谢云歇将明夷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还是解开了他手腕上的领带,边解边问他:“明天还要回去拍戏吗?”
明夷小声说:“导演放了两天假……”
谢云歇瞬间领会到了明夷的言下之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明夷手上:“那你给我戴上这个。”
明夷看着手中的闪着金属光芒的口笼,完全没想到谢云歇会拿出这种东西,一时间只觉无比烫手:“为、为什么?”
“要是把你咬得乱七八糟的,你怎么出去见人?”谢云歇舔了舔犬齿:“我的自制力可是很弱的。”
“……”
明夷最终还是给谢云歇戴上了口笼,他躲避着谢云歇过于有侵/略性的目光,磕磕巴巴地问:“你的易感期……没关系吗?”
谢云歇大半张脸都被口笼挡住,唯有目光依然深邃:“没关系,我心里有数。”
然后明夷就看到他从床底拉出一个装满了抑制剂的箱子,直接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抑制剂都打上了……真的没事吗?
不待明夷多想,谢云歇就倾身压上来,不再压抑自己,重重按住了他的腰。
……
……
第二天起来,明夷喉咙已经哑得没法出声了。
谢云歇倒是神采奕奕,先是小意殷勤地伺候他喝了水,又将午饭端上来,恨不得一口口喂他嘴里。
明夷身上很是酸痛,精神也是放空的,没有灵魂地任他摆弄。
凭心而论,谢云歇做的其实很温柔,但架不住时间太久,久得明夷实在吃不消,控制不住地往前爬,想跑。
后来明夷才完全懂得谢云歇事先要求戴上止咬器的决定,口笼的存在简直是明智的、有先见之明的、势在必行的,要不是谢云歇提前戴了装上指纹锁的口笼,明夷身上绝不止这些掐痕,绝对还会添上凄惨的咬痕。
咬人就像是刻在alpha dna里的程序,光凭自制力,是绝对无法避免的。
抱着抱着,谢云歇似乎又有点情难自禁了,明夷赶紧抓住他的手,转移了话题:“明家进警察局的事,你知道了吗?”
“知道,”提起明家,谢云歇眉头一皱,没了好脸色:“之前看文的时候,我只是有点猜测,没想到他们真的是故意换的孩子。”
明夷有些惊讶:“原来这件事正文里也没写吗?”
谢云歇好笑地亲他的脸:“要是写了,主角不就有污点了?但是如果没这个隐藏的设定,又怎么解释明家对你这么不好?现在明家的事暴露出来,恰恰证明你的影响力上升了,所以世界才会为你自动补全逻辑和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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