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渠秋霜眼睫颤了颤,正准备解释,只见靳开羽扫过她,淡淡点头:“这位老师,后续的项目要麻烦你了。”
她喉咙堵了堵,勉强一笑,上前两步,伸出手:“以后还请靳总多多关照。”
靳开羽同覃薇犹自热情的表情对上,沉默片刻,只好也伸手。
指尖一触即离,靳开羽握完手,向覃薇告辞:“覃老师,公司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覃薇抬手:“嗯,今晚记得来就行!”
靳开羽点头:“一定。”
说着,她看向渠秋霜,眉梢扬起,语速放慢,声音略寒:“这位老师,晚上记得去输液。”
靳开羽表情里还带着不耐,绝不会令熟悉她的人误以为这句话是关心。
这是晚上不想见到自己。渠秋霜面色一白:“好的,我会去的。谢谢靳总提醒。”
靳开羽点头:“那就好。”
而后抬腿离开,回到会议室取了自己的东西,开车离去。
从研究所出来,靳开羽并没回公司,而是去了医院。
单人病房室内明亮,地方宽敞,床也大,靳开颜正在床上拼乐高。
她啪地坐到椅子上:“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上周三下午在那家店门口看到渠秋霜,靳开羽就发现,原来不是靳开颜荒唐,是世界很小,还在庆幸没有敲响那张桌子。
再在会议室听到她们分发手信的时候提到的老师,联系一下覃薇今早说过的话,同一领域的研究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是明明说过,今天请假。
靳开颜忙着找一个零件,在床面左瞧右瞧,眉毛都没抬:“知道什么?”
还在装傻。靳开羽想起前天那句“不能中途撂挑子不干”。
她也装傻:“我现在就退出这个项目,换别的人来。”
靳开颜停下,终于抬头,看着她怒气冲冲,但比平时鲜活太多的表情,挑了挑眉。
她当然知道,她有定期让人汇报渠秋霜的日常,虽然不太详细,但换了工作这种事,她有印象。
她妹妹这样不开心,渠秋霜要是过得太好,她自然要想想办法。
幸好渠秋霜没有给她动手的机会。
她拿靳开羽说过的话堵她:“你不是说不能半途而废吗?”
靳开羽:……
她叹了口气:“你知道你也不说,不然哪里算半途而废。”
很好,不用人再说,自己就自我说服了。靳开颜继续拼乐高:“就这么烦她?”
靳开羽撇唇:“是你你不烦?”
靳开颜不想说话。
今天靳开颜下午有个检查,要打麻醉,需要家属陪同,靳开羽一直到检查结束才离开。
晚上的团建定在一个星级酒店,靳开羽到时,宴会厅已经坐了个半满。
靳开羽今天没有应酬的欲望,环视了一圈,不想见的人今天没来,心里舒服了一点。
她懒得去主桌,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坐下。
同桌人都不避讳她身份,纷纷调笑:“靳总今天来得晚了,是不是应该自罚一杯?”
谈的是氛围,大家说话和煦,靳开羽不想扫兴,点头:“应该的。”微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其他人本来随口一说,眼见她如此爽快,也点了点头,不端架子,很难得,这次的合作想必会很顺利。
她们相熟的人谈论一些所里的趣闻,近日时事,靳开羽在被cue到时也应景接两句。
但今天记挂靳开颜的检查结果,她实在不想多留,举杯过去,向主管的领导致歉告辞,那位方局是北方人,天生海量,过分热情,靳开羽难免又多喝了几杯。
走到酒店外面,靳开羽扎起头发,露出五官,冷风拂面,吹散脸上浮起的温度。
她拢了拢衣领,酒后不能开车,助理没有跟来,琴姐在照顾靳开颜,其他司机都下班了,叫代驾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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