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与痛苦。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戒现声音沙哑得可怕,“王府一来人就会验你清白——”
“清白?”房婉容冷笑,猛地抽回手,“就算我还是完璧之身,外面那些人会信吗?事到如今,你还在乎这些虚名?”
戒现没法阻止自己的目光,房婉容衣襟散开半掌宽的缝隙,露出昨夜在染坊被他咬出淤血的锁骨。
她的呼吸浓重,胸襟微微起伏,而她被自己扣住的手腕下,安祈康施下的法印已经蔓延了半个手臂。
“我不能……”
戒现的拳头砸在床板上,伤口崩裂的血染红了纱布:“我早就一败涂地了!可你不一样——你还是金娇玉贵的县主,你还有救——”
“金娇玉贵?”她突然揪住他的衣领,眼中燃着骇人的光,“连所爱之人都得不到,这县主做来有什么意思?”
两人怒目对视,凌乱的发髻,垂落的发丝,僵持下房婉容像朵将败的芍药,即使零落依然明艳动人。
“看够了?”房婉容起身坐起来。戒现往后退。
她突然凑近,带着药味的指尖抵上他下巴。戒现猛地后仰,后脑撞在墙上震落簌簌灰尘。背部伤口崩裂的血在麻布帐上泅出暗色。
“你就这么怕我?”房婉容逼近眼前,眼中浮现哀戚,“难道昨晚是一场梦?”
戒现的目光死死锁住房婉容,仿佛中了某种不可解的蛊毒,右手缓缓抬起,指尖悬在她肩头一寸处,微微发颤。那双手本该持珠诵经,此刻却如信徒触碰圣物般,既虔诚又亵渎地,顺着她肩膀的曲线滑下。
房婉容的呼吸越来越重。
他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劳作的茧,摩挲过她颈侧时,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她的皮肤在他的触碰下渐渐发烫,仿佛每一寸都被点燃。他的手掌最终停在她的腰际,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带边缘,像是犹豫着要不要彻底扯开。
房婉容的胸口剧烈起伏,唇微微分开,呼出的气息灼热得几乎烫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草席,指节泛白,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他贴近。
戒现的呼吸同样粗重,喉结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目光从她的眼滑到唇,再往下,落在她衣襟微敞处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肤上。那里因急促的呼吸而轻轻起伏,像某种无声的邀请。
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扯开她衣带的刹那——
窗外突然传来街上的马蹄声和吆喝声。追兵或许就在不远处,戒现猛地惊醒,像是从一场漫长的蛊惑中挣脱。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与挣扎清晰可见。
房婉容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得更近。
“现在停下……”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不如让我下地狱。”
戒现突然掐住她的腰按向自己,捧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咬破她的唇,在疼痛与欲望交织的喘息里哑声道:“那就一起下地狱。”
马蹄踏碎瓦砾的声响由远而近飘过,错乱的日光透过窗纸,将纠缠的人影投在墙上,宛如皮影戏里偷情的妖与僧。
旧日祭坛沙漠掩盖的真相
铃……铃……,驼铃声在荒寂的戈壁中格外清晰,太阳快要落山,两匹骆驼仍不知疲惫地缓缓行走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
凌双抬手遮住迎面吹来的风沙,远处沙丘起伏如海浪,难怪这里被称作“死亡之海”。
“前面就是了。”玉面灵傀忽然勒住骆驼,沙哑如风化的岩石。
凌双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处断崖突兀地刺破天际。当靠近时,她倒吸一口凉气——密密麻麻的洞窟排列在崖壁上,犹如蜂巢。几个最大的洞窟正对夕阳,金光将佛龛轮廓映得分外庄严。
“竟然有这么大的石窟群在沙漠中……真是人类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凌双喃喃自语。
“这里就是当年祭祀的地方?”凌双到处搜寻玉面灵傀故事里的黑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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