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碧空的北地一处传送阵上,空舟,飞辇突兀出现。
宋延于凭栏而立,看着此间青山绿水,感受着距离自己极为遥远的魔僧,一种“枷锁,压迫,危险”都已暂时远离的轻松感从心底升起。
他微微侧头,恰好对上最末飞辇那窗口探头往外悄悄张望的杏仙母。
两人遥遥对了一眼,又都迅速收回视线。
宋延转身,回到独立厢房,盘膝而坐。
风城子那一缕念头已经被他消化的差不多了,如今能被他随心所欲的调动。
不过,他还需要抓紧熟练其中的奥秘,毕竟这也许是除了“无相面具”之外,另一个能确保他混入无相古族的“钥匙”。
但如何混入?
他需要十拿九稳。
而这,又需要用到杏仙母了。
另一边……
飞辇里,杏仙母心跳已然平复了许多,此时的她急忙捏出个传讯玉,对着其中暗暗传音。
如今的她早就不是孤家寡人了。
她手中是掌控着一些属于自己的势力的。
不少想要晋升,想要依附无相古族的修士,都会想方设法找到她,讨好她,只期待着她能够稍稍引荐一番,说几句“此人颇有才华,或可一用”之类的话。而这些修士若真是被古族用了,那身上都会烙印上杏仙母的印记,被视为唐奕的人。
其中,不乏对杏仙母忠心耿耿的死士。
“杀了我那三个面首,处理干净,别留下半点尾巴。”杏仙母淡淡吩咐了句。
她神色冷漠,半边脸颊映着阳光,半边脸颊则是沉浸在阴影里,显得明灭不定。
而对面传来恭敬的回应。
“是,仙母。”
传完音,杏仙母则是迅速从虚空里掏出一面仙镜,对着镜子稍稍打扮起来。
她得想办法留住那老怪。
同时,她心底对那老怪的目的也有了几分猜测。
毕竟事已至此,图穷匕见,她又知晓老怪跟脚,若是还看不破,那实在是不应该了。
……
……
半个月后……
一处暂供歇息的无相古族所属城市中……
楼阁四角落了遮蔽气息的阵旗。
楼阁中的大榻上,则是被浪翻涌,各怀鬼胎的男女在其中欢好……
许久才停歇。
这俩,一个想傍大树以让自己和儿子地位更稳,一个想利用对方融入无相古族。利益相合,各取所需,毫无爱情,此时的交合只不过是为了加固这种盟友关系,为冰冷的利益添加一份温度,一点背书而已。
此时,杏仙母躺在宋延怀里,宛如依人小鸟,又似乖巧妻子。
她轻搂住少年熊腰,柔声道:“这些年奴家一直孤身一人,便是老树年轮渐涨,便是沧海化作桑田,奴家却也未曾再寻旁的男人。”
宋延道:“为什么?”
杏仙母娇嗔道:“曾见老祖风姿,旁的俗人又岂能再入奴家眼中?
当年,若不是老祖非要奴家去做那事,奴家……奴家真是愿意全心全意侍奉老祖呢。”
她十指指甲那被深色玄花汁浸透,尾指还套着暗金华贵的尖锐指套,这般的手,一看便是贵妇人那无法触碰的柔荑。
可这般的柔荑却又开始在宋延身上轻抚满揉起来。
杏仙母边揉边嗲声道:“如今重见老祖,奴家当真是开心的厉害呢。今后,我和奕儿就都靠老祖啦,嘻嘻嘻……”
她能看出眼前少年不过是练玄境。
但是,她的血奴古符却是纹丝不动。
这说明,对方真实实力远在她这绛宫中期之上,否则早被反噬了。
也正是如此,她才如此卖力地讨好这老怪,显出一副“此情不渝,今生双宿,白首到老”的忠贞模样,因为她完全不明白这老怪到底是什么境界。
而对于这种“从妖女长成的腹黑仙母”,宋延自是清楚的很,所以无论对方怎么期待,他总能用合适的激烈和动作回应对方的期待,而非摆出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样,严辞呵斥。
若是初穿越的那会儿,他对于这种妖女只会感到恶心和不适,他心底只会接受如同早期苏瑶那般的干净女人。
可现在……
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心。
或者说,他的心已然漆黑一片,他的人也已肮脏不堪。
他就是个魔头。
魔头配妖女,不是天作之合么?
屠龙者终成恶龙,宋延看着眼前那蠕动的香软的“大白虫子”,心底生出一种难言的自嘲。
忽的,杏仙母微微起身,一扯纱衣,裹绕周身,同时飘然离榻,抬手抓向一侧的储物袋。
紧接着从中摸出一块奇异玉简,双手一捧,继而又跪着上了塌,凑到了宋延面前。
宋延看向那玉简。
玉简和之前他见过的“神明玉简”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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