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这方面是的。
池宴歌向前倾身, 以环住陈序青的姿势右手越过陈序青的腰侧, 拿起遥控板,帮陈序青退掉了陈序青不好意思看的画面。
然后, 便就着这个动作, 池宴歌实施了她等待一晚上的报复。
电视被池宴歌关掉, 两个人便对着黑压压的电视机屏幕, 从屏幕的反光中能看到模糊人影的重合。
池宴歌跪坐在陈序青的身后,嘴唇贴近陈序青的左耳, 故意压低声音:怎么, 看入迷了?
陈序青不自在地往前挪了一点:不是, 我不知道这电影居然是,它,它简介没说啊。
哦,原来不是你特意挑的。
怎么可能!
陈序青转头看池宴歌,唇差点跟池宴歌的鼻尖碰上,她赶紧往后倒了点,用一只手撑住自己上身,竭力澄清,我真的没有啊!我以为它就是一部特别单纯的文艺片!
池宴歌看着她,平日里冷淡严肃的双眼里装满对陈序青的调笑,亮亮的瞳孔里只有陈序青的影子:所以你觉得这电影不单纯?
陈序青:
这话题没法聊下去了。陈序青尴尬地撑着床说自己要去趟卫生间,结果手腕被池宴歌一拉,她整个人又跌坐回床上。
她坐着,池宴歌跪坐在她眼前。
池宴歌看着陈序青,神色坦然,必要时候很擅长利用自己优势的人,眨了下那双漂亮的眼睛:陈序青,真的不想现在和我接吻么。
当陈序青真的被她哄到主动往前靠的时候,池宴歌用食指轻巧压住陈序青的唇,指尖温热,有沐浴露的香气,陈序青好似一瞬间又被拉回到最原始的面对池宴歌的状态,一步一引,随池宴歌的动作进行。
失去了电视机光源的房间里一半是暗的,床头顶灯只照在两个枕头上,只亮在池宴歌的身后。
陈序青微张着的双唇被池宴歌牢牢掌控,她没法动,口鼻失去了呼吸的逻辑,一呼一吸都喷洒在池宴歌的指腹上,心脏在陈序青的胸腔里咚咚咚越跳越急。
池宴歌的声音慢悠悠响起:说,想,还是不想。
注重秩序,掌握节奏,就是绝对清醒时池宴歌的准则逼陈序青承认自己的渴望是令陈序青不舒服的,大多数时候,池宴歌不会这么做,但偶尔,她也会选择冲破陈序青的围墙,拿到让自己满意的结果。
在这点上,池宴歌是自私的。
安静的房间里,亲密的零距离,陈序青没有可以后退的空间。
陈序青咬咬牙,被逼出心里话:想。
池宴歌放开阻拦,双手抬起勾住陈序青的脖颈,她盯着陈序青的眼睛,还不急,诱人的双唇继续夺回失了一晚上的控制权:那以后听不听我的话?嗯?
陈序青点头。
这样才乖。
池宴歌满意地表扬般在陈序青唇上落下第一个吻。
又问:工作到蓝山市的时候,住我家,可以么。
是问句却是不容置喙的肯定语调。
陈序青又点头。
池宴歌上身靠近,含住陈序青的唇,她跪坐着的角度比陈序青高出一截,这会儿,她的腰被双手搂住,她的上身因此稳定下来,陈序青被她带着节奏,轻啄或深吻,陈序青没有控制权,每每想有,她就会适时抽离,看着陈序青茫然无措睁开的双眼,再重新吻上去。
池宴歌的学习能力很强。
当然也在于对恋爱电影的学习上。
原本的姿势跪久了会累。
于是,她现在跨坐在陈序青的腿上,手扶着陈序青的肩膀以控制身体的平衡,被子微微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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