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狠狠搓了搓脸,随后甩了甩头。
“这是我听说的发生在修真界偏远地方的事。”
“那地方着实偏僻,别说修士数量罕见,便是城池也稀稀落落的,人口更是少的可怜。”
嗯。
对味儿了。
我听着他诉说的这件事,内心里竟然有种诡异的踏实,害得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根一把让自己清醒一点。
每天提醒自己一回不要被花市的离谱行为迷了眼睛,要时时刻刻保持正常的判断。
但不得不说青崖说的这件事确实很符合花市修真界的特色,对于他一贯认为自己所处的正常世界观来说显然是一股冲击。
青崖这会喝了口水,缓了点劲,便继续说。
“我
第二回听到类似这种事情是一个传言,被流传的很广,连在宗门足不出户的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过这回不在偏远地区了,而是在一个小宗门。”
“据说是一件非常恶劣的宗门霸凌事件,发生在师兄弟之间的强●,事发之时,给他们的师父直接气的吐血,霸凌的人当时就被废了修为逐出师门了。”
“这件事传到剑宗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门派的弟子们之间避如蛇蝎,连眼神交流都少了很多,很是破坏了门派的和谐。”
“后来的事我就没大听说过具体的了,只是在我师父带着太上长老们外出之前听说他抱怨过几次,大概讲什么‘现在修士的道德水平越来越低,寻思也不放在正道上,反倒是都执着于一时欢愉,越来越难以管教’之类的话。”
“没了。”
青崖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落在了桌子上。
“大概就是这些,只可惜我当时不爱社交,听到的不多,不然还能多得点信息。”
“已经很多了。”我心情复杂,安慰了一下有点后悔的青崖,今天得到的信息已经不少了。
我认真地思考着他话里话外的细节,有点头疼地抬手揉了揉额角。
偏远地方。
小宗门。
如此看来,这个修真界一点点像花市修真界的变化似乎是由远及近由少变多的。
这样说来倒是能解释的清了。
其实整个世界向花市的转变并不是在青崖死后短短几年内就演变成功的,而是早在他死前五百年就开始有了变化。
只不过这变化一直没变到他眼前而已。
很有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我指节有规律地敲打在桌面上,将整个修真界向花市转变的时间线大致梳理了一下。
真正转化的时间或许还要更早些。
毕竟那个偏远城市被发现或许只是个例,在那之前有更多的村庄遭受毒手也说不定。
而且还有灵兽妖兽呢。
这些本就野性未化的种族更早的有了这种转变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
至少从五百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变化了,最开始这变化在人迹稀少或者是没有人的地方发展,然后一点点向人流密集区域扩散,直到扩散到有一定规模的宗门。
再一点点地逐步渗透整个修真界。
等到青崖死的时候虽然以他所在的位置还没有感受到这种变化,但其实整个修真界金字塔的底端已经变成花市的模样了。
而在他死时才刚踏上修行路上的我,就恰恰处于这个金字塔的底端,自然而然的身边也都是花市修真界的风格。
等到我逐渐修行,修为一点点升高的时候,花市的风格也开始像金字塔的顶端侵蚀,等我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时候,已经有不少顶端的修士被花市世界侵蚀了。
随后就是我拼死拼活的打黄扫●,肃清修真界清风正气的大业了。
在我发狠杀了一番之后,明面上见到的那种炉鼎之类的事件便少了不少,等我第一阶段完成了宗门内的清风正气之后,起码修真界中也算是有了一块正常的净土。
这大概就是这个修真界从正常向花市转变,最后再由花市转向正常的发展了吧……
虽然后半截还没有完成。
但前路可期!
毕竟我这种行为从无中生有给他们植入正常的价值观,变成了中途纠错,怎么看难度都要小一些吧。
我梳理明白了,也毫不吝啬的和他们分享,听得他们两个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一个大脑袋一个小脑袋异常的同步。
“还有一件事……”
我没有忽略青崖话中一堆带过的部分,直觉他能为我解答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在这个修真界仍然正常的时候,那些修为已经到了渡劫期的大能修士到底去哪了?
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思考,甚至一度被我列为修真界的十大未解之谜,和天道要求处子不能飞升一样让人迷惑。
渡劫期修士寿命足有五位数,除非飞升失败一般很难死去。
理论上来讲,这些修士要么飞升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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