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聊的。”斯内普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声音冰冷而尖锐,“布兰奇,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奥蒂莉亚从卢平身后缓缓走出来,脚步有些迟疑。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似乎在担心卢平教授会在她离开后说些什么。
“我说话已经不管用了吗?”斯内普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奥蒂莉亚很快答道,“两位教授,很抱歉我先离开了。”
她离开的动作很慢,仿佛每一步都在拖延时间,竖着耳朵想听听他们要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你刚开学有那么多话要对一个学生说。”
“我想你有些误会……”卢平的声音依旧温和,但带着一丝无奈。
“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邓布利多和我说……”斯内普的声音逐渐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
教师休息室的门被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奥蒂莉亚走出很远,直到周围确定没人以后才停下脚步。她靠在身旁的大理石墙壁上,冰冷的触感透过长袍传来,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
“真糟糕。”她捂住眼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真糟糕啊。”
————
“三年级昨天的上课内容不是鹰头马身有翼兽吗,为什么我们却要养这些弗洛伯毛虫?”芬妮捏起两根手指嫌弃地拎起一条十英寸长的褐色蠕虫。
奥蒂莉亚也沉默地拿起一条,她掏出随身带着的一把短匕,差点手起刀落了结这条毛虫短暂的一生。
“奥蒂莉亚,你在干什么!”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奥蒂莉亚:……
“抱歉,习惯了。”奥蒂莉亚尴尬地收起匕首。
她过去这几年不知道处理过多少当做魔药材料的弗洛伯毛虫,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是养这种东西还真是第一次。
“昨天马尔福在海格的课上被鹰头马身有翼兽抓伤了,我在医务室拆绷带的时候碰见他们了,海格估计短时间不会再给我们看这种过于危险的动物。”
奥蒂莉亚说着一边抓了一大把生菜叶子扔进装着毛虫的篮子里,接着就没再去管它们。
“唉,海格。”芬妮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总是好心办坏事。”
“这事情估计还没结束。”奥蒂莉亚看向立在远处垂头丧气的高个子海格,他就像一只被主人训了的巨型犬,连尾巴都耷拉了下来。
“我昨天去了趟魔法部,当时马尔福的父亲也在,他在给魔法部施压,举报霍格沃茨涉嫌危险教学。”她压低声音说。
“那海格会被解雇吗?”芬妮有点担心。
“大概率不会,谁都知道海格是邓布利多的人,部长大概率不会动海格……”
奥蒂莉亚正说着,一只灰棕色的小鸮落到了她手边的杂草堆里,不仔细看都很难发现它。
这只小鸮的到来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奥蒂莉亚环顾了一圈,才把它脚上的信解下来。
芬妮也很想看看,但是看到奥蒂莉亚的表情知道这应该是什么私密信件,很贴心得没有去问。
这张纸上写着一首肉麻蹩脚的情诗,奥蒂莉亚懒得吐槽这是谁想出来的,拿出魔杖轻轻点在纸上,低声念了两遍显形咒。纸上的文字逐渐扭曲变化,最终显现出完全不同的内容。
“基本锁定小天狼可能的活动范围:
伦敦小惠因区
木兰花新月街
……
霍格沃茨及霍格莫德
魔法部认为他会去寻找那个男孩,务必优先保护哈利·波特的安全。”
奥蒂莉亚的目光在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将信纸折好,塞进了长袍的内袋。
下课后,奥蒂莉亚往猫头鹰棚屋的方向走去,打算寄一封信问问详细情况。路过草坪上的打人柳时它正懒洋洋地伸着懒腰,这幅景象太过喜感,奥蒂莉亚实在没忍住多看了好几眼。
一条黑色的脏兮兮的大狗突然从打人柳下方的洞口里钻了出来。大狗与奥蒂莉亚四目相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冲她低吠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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