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姐妹几次求死而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然后等到那群畜生离开,才能给门主……给门主收尸。”
“可她只收起来了一堆肉沫,里面混着骨粉,还有地上的泥土和石子。”
眼看着女子崩溃的模样,怕是亲眼见过了。
虽然蒙阿多是切切实实的□□,死在她手上的人数不胜数,但一个女子被如此凌辱,一位顶尖高手落得如此下场,就连凌燕南都忍不住连连皱眉。
顾尘客沉声道:“若是真枪实剑的打斗也就罢了,以如此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
好歹是一位在整个武林都能排上前十的高手,这样惨死,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顾盟主,”那女子已经不管不顾了,膝行至顾尘客身前,也不在乎自己正在哀求的人是魔教的心腹大患,“我们知道那群畜生的名字,知道他的门派籍贯,求您让我们报仇。只要能报仇,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那女子头脑相当清晰,显然也明白既然已经在这里说出了事情的经过,那么顾尘客这个武林盟主就是她们报仇路上最大的阻碍。
那个人有办法驱散蛊虫没关系,能用车轮战耗死盟主也没关系,她们有更多的人更坚定的信心,总能将那个畜生斩于刀下,但是如果这样一位顶尖高手要参战,他们就只能陷于绝望了。
顾尘客迟疑了一下:“这……”
按理来说,他是不能眼睁睁看着魔教围攻正教高手的。
可这样一个人,真的配得上“正教”二字吗。
“师父!”
“尘客……”
顾尘客回过头,看到了满眼哀求的凌燕南和陆景和。
就连一向善良的陆景和都不想他为这些畜生撑腰。
顾尘客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艰难地说:“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只要这些人不在他面前杀死那群畜生,他就可以当做不知道。
“多谢顾盟主!”
女子白皙的额头用力刻在地上,撞出斑斑血迹。
她也知道是谁的想法对顾尘客起了最重要的作用,又向着陆景和磕头:“多谢陆先生!”
“哎!”陆景和被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扶她,“何必如此!”
而就在女子情绪渐渐平稳下的来的时,秦秋月就突然说了一句话:“你们不是来请我给蒙阿朵做主,为她报仇的吗?”
话是这样当然没错……
那女子迷茫的抬起头,只看见高大的身影缓缓立起,手中锋利的长剑似乎微微出鞘,露出一截雪白的剑身:“我也去。”
一派之主死亡。他这个教主当然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这么打他们魔教的脸。
“太危险了!”陆景和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陪你一起!”
千秋月猝然回头,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一个冷凝,一个急切。
烟雾蒙蒙的……
烟雾蒙蒙的清晨, 蜿蜒曲折的小路上,一辆华贵的马车正慢慢行驶着。
前面有几个骑着马的人在领路,后面有一群不行的人嘻嘻哈哈, 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却未必有多么正经。
凌燕南驾驭着爱马, 揪着自己的头发, 满脸不可思议:“咱们就这么偷跑合适吗?”
“小孩子不打招呼出门才叫偷跑。”
清亮的女声从马车里传来,微风吹过,掀起厚重的帘子的一角,隐约可窥见其中的一抹姝色。
长安公主的话毫不留情:“表兄,你还是没成年的小孩子吗?”
凌燕南知道不能跟这丫头说嘴, 于是言简意赅地道:“滚。”
长安公主乖乖闭上嘴。
虽然长安公主也算得上是京城中有名的一位女流氓, 但是他再流氓也流氓不过表哥,嘴上能占几句便宜就不错了。
况且话又说回来, 真要纠结“偷跑”这个词的话,指的应该是她本人才对。
长安公主到现在都记得自家表哥让人打开城门时,看到藏在士兵中穿着一身甲胄,正准备往外窜的她的震惊表情。
还是不去讨打了。
“咳咳。”陆景和尴尬的咳了两声,在这对不怎么合拍的兄妹之间救场, “敢问长安公主芳名?在下并无他意, 只是出门在外总不好一直称公主封号。”
别的倒也没有, 就是太显眼了, 沿路上的官府衙门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这位公主殿下从小在身为武将的姨母身边长大, 为人那是相当的不守规矩,虽说明面上从未传出过,但私底下里跑出京城游玩的次数可一点也不少。
时长日久,底下的人也都学乖了——京城里那位都没派人来抓, 他们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装不知道好吃好喝地供着这位祖宗就行了。
当然要是有不长眼的撞了上来,他们还是得“凑巧”出现那么一下,主持公平正义的。
长安公主也不矫情扭捏,直言道:“我名嫣柔。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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