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被柳孤城衔过的玉器,毫无预兆的使用了他。
一番云雨之后,越长风把他拽回笼里,锁上笼门后便提着烛台饭盒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之中,她好整以暇地听着他的高呼低喘,看着金丝笼里的鸟儿红肿发胀,一个字也没有说,也没有给他释放的意思。
——人对着宠物的时候还会发出指令和回馈并与其进行简单的交流,但绝对没有人会对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说话,也没有人会觉得玩物应该有自己的感受。
他只不过是一件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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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越长风出现的间隔越来越久。
柳孤城每次吃了就睡,睡醒就等,一直等到饥肠辘辘的时候,黑漆漆的地牢才透进一线光亮。
食盒里的食物每次都不一样,唯一的共通点只有越长风手里握着那只喂进他口里的勺子。
等他一勺一勺的吃完以后,她就放下烛台食盒,打开笼子,拿出他体内的两颗勉子铃,与他共赴巫山。
——或者应该说是,单方面的使用他这件玩物。
身前的鸟笼没有再被取下,越长风连一丝得到释放的假希望也不打算给身下男人,每次娴熟地玩弄着他脆弱敏感的地方,听着他由咬牙隐忍的闷哼变
成欲求不满的悲鸣,然后在他满脸通红、浑身发抖的时候,又一下抽身而去。
渐渐的越长风开始不再去主动使用他。
她把玉器放在地上,打开了柳孤城身上的金丝笼子,任由鸟儿高高仰头,却不让他触碰一下。
“想要释放,就只能自己用这里。”她懒洋洋地指指他的身后。
他慢慢地学会了从屈辱和痛苦中获得快慰。
越长风好整以暇地坐在软榻上,看着他把自己玩得快要来到临界点的时候,清清冷冷的喊了一声“止”。
柳孤城已经被训练得在每一次听见那个“止”字的时候,无论自己有多么接近天边,都只能强行把自己拽回地上。
越长风冷冷地看着他自己用笼子重新困住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的金丝雀儿,把勉子铃放回里面,拉着他的项圈驱赶他回到铁笼里,把他的脖子和四肢用镣铐锁链固定在铁笼的栏杆上。
然后惯性地隔着笼子摸摸他的发顶,提起烛台食盒一言不发的离开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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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孤城无从得知自己在地牢里待了多久,但他清楚记得越长风来了十次。
他几乎便要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整日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生存的意义就只有吃饭、睡觉和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主人。
他徒有眼睛却不能视物,徒有耳朵却只能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和铃铛声,只有主人来的时候,这间屋子里才会有一点的光芒和人气。
就在第十一次,越长风却改变了前十次的惯性。
食盒里没有勺子,她把饭菜直接放在脚上,淡然看着男人温顺地跪在地上舔舐玉足的足背。
喂食结束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娱乐”环节。这一次,支配者没有一如既往的吐出那个残酷的“止”字。
柳孤城还是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动作,金丝雀泊泊的往外淌着泪水,却像之前的每一次般没有得到真正的解放。
越长风看着他已经刻进心里的习惯,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
她从软榻上缓缓站起身来,阻止了男人正要给自己重新上锁的动作。
——明白了自己身份、学会了自我约束的奴,已经不需要这个笼子了。
越长风拉起男人脖子上的铁链,这次她没有把他拽进笼里,而是让他跟在自己身后爬着,回到了软榻上。
她让他爬上软榻,靠在自己的怀里,缠着铁链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男人旧痕累累的后背。
柳孤城感受到自己像是一件物件般被摆弄着,她的动作什至不含情\欲,不过是在寻找一个趁手方便的角度,把自己的身体作为靠手搁着手臂罢了。
两人默默无言,空气中又是一片寂静,柳孤城听着此起彼落的呼吸声,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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