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孤城下意识的求饶:“奴错了,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
这并不是越长风想要的答案。他甚至根本没有在回答她的问题。
惩罚是
得不到任何的赏罚。没有主人的使用,没有主人的“帮助”,甚至没有任何的鞭打或体罚。
只有彻底的切割和舍弃。
在柳孤城再一次快要被逼疯的时候,支配者又开口了。
“回答我,你是谁。”她再一次问。
“奴、奴是主人想要的……任何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等到了支配者的回应。
“你终于答对了。”
那一瞬间,柳孤城唯一的感受就是感激。
越长风解开了他四肢上的手铐脚镣,手上一下子没有了桎梏,他却不敢私自触碰自己的任何地方,只能像木偶一样任由主人摆弄着自己坐直身子。
越长风与他并肩坐着,像曾经和柳时言在床上卿卿我我一样,地位平等、亲密无间的交颈相缠。
柳孤城骄傲、不驯,身负重重秘密多年,直到现在还是让人难以彻底看穿。
这样的人内心不是一般的强大,像是隐忍鸷伏的一头恶狼,随时都在准备噬咬猎物。
这样的一头恶狼,也本来不可能乖乖坐在这里,目光空洞,被其视为猎物的人类驯化。
但驯化已经初见成效。
越长风把一个锦盒放在他的膝上,在他呆呆的注视之下打开了它。
柳孤城认得那个锦盒,也认得里面的东西。
那是他曾经亲手放在这张床上的狗项圈。
上面的雕刻饰物还在,那张刻着鸢字的玉牌……也还在。
“本宫给你最后一次选择。”
越长风含笑看他,目光里却带着可谓尖锐的认真。
“做玩物,做狗,还是做人。”
柳孤城怔怔地看着狗项圈,似乎心内交战良久,终于他拿起项圈,站起身来,直直跪在了她的脚下。
然后,亲手把项圈扣在细细的脖颈上。
“霍霍——”
一阵破空之声响起,细杖带着与表面不符的强大力量挥舞而下,柳孤城撅着臀部趴在床上,两片八月十五的白月光已经变成了暗红的血月。
“手呢?”越长风伸手抚上红月,力度不轻不重的温柔摩挲,嘴里也是温温和和的问。
柳孤城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撑在床上的手重新扳回背后,依照支配者早前的命令乖乖掰开两片月光。
羞耻感汹涌而上,让他埋在枕上的脸发烫得可怕。
细杖再次挥下,这次恰巧落在两片月光之间的细缝上。
“报数呢?”
“十一……”男人的声音轻若游丝。
越长风轻笑一声,“数数是由十一开始的么?”
在此之前,他已经受了细杖的十下责打,但只因为他报漏了一下,便只能从头再来。
“一……”
项圈扣着的金链被人往后狠狠一拉,柳孤城不得不往后仰颈,对上了支配者幽深的目光。
“知道你为什么要挨打么?”越长风温温柔柔的笑着,笑意却不及燃着疯魔火焰的眼底。
“因、因为……”强迫后仰的姿势让他难以发声,只能结结巴巴的嗫嚅:“主人可以对奴做任何事。”
越长风松开了紧紧扯着的金链,却依旧牢牢抓住末端,把人翻过身来,冷声命令:“腿分开。”
这样的姿势让漂亮的金丝雀暴露无遗,没有笼子的束缚让它意气风发的直指天际。
满足感油然而生,越长风一手握着金链末端,另一手执着细杖亵玩那只脆弱无助的金丝雀,动作轻柔,像在逗弄心爱的宠物一样。
她这才一脸认真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是因为本宫爱你。”
她扯了扯手中金链,让他感受到一瞬间的窒息感,项圈上的铃铛和鸢字玉牌互相敲击作响。
“因为爱你,所以才要给你新的存在意义——用你的身体和人格来讨好我,取悦我,被我玩。”
柳孤城耻辱地闭上眼睛,咬咬牙没有说话。
细杖毫无预兆的在鸟儿高高昂起的头上落下,柳孤城一下子把下唇咬出血来。
“你是想说,你不需要这样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爱吗?”越长风刚才下手有多狠,此刻抚慰的动作就有多温柔。就像她的声音一样,仿佛在面对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无奈轻叹:“你可不能这样拣择。”
“你想得到本宫的选择,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细杖再次落下,这次打在了穿着金环的另一处上。
“真的想要自由和尊严,当初就不该来招惹本宫。”
越长风想,如果两人易地而处,她是绝对不会捅破自己那层冷漠无情的窗户纸的。
现在柳孤城知道了她需要他那又如何,验证了她坚定不移的选择那又如何,如果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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