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它道歉。”
越长风的声音因情潮而变得沙哑,话中丝毫不掩满满的恶劣。
跟谁?跟沈约么?就因为他那一咬打扰了他们的调情?
柳孤城咬牙切齿的想着,裙下无人看见的目光满布阴霾,和表面的驯服顺从相反,全是晦涩不明的偏执。
越长风的手却把他的头按
了下去。“别说话,用行动道歉。”
柳孤城顿时如梦初醒。
原来是要给……那里道歉。
认知让他羞得满脸通红,眼眸里却是阴霾尽散。
用自己的嘴巴对她的身体部位道歉让他更深的感受到自己的卑贱,但也总比面对她的其他男人要好上太多。
柳孤城的动作虔诚而专注,像是带着歉疚的安抚,坚定的力度却更像是野兽在志在必得的猎物上宣示主权。就像是故意的,低沉粗重的呼吸声从裙底传出,隔着一层布料变得似有若无,隐晦难辨的却更添几分旖旎。
桀骜不驯的狼狗在经历一次次的奖惩、规范和驯化,周而复始的一记棒槌一根萝卜之后,第一次进行了两人之间最亲密的奉侍。
越长风身子后仰,感官和心理的双重快慰一波一波的如潮涌袭,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暗哑的嗓音里丝毫不掩喷薄而出的爱欲:“告诉本宫,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柳孤城的声音隔着布料闷闷传来:“想要主人……想要取悦主人,得到原谅,和垂怜……”
越长风满意地轻笑:“原谅你了,继续吧。”
话音刚落,女郎的双腿一下子绷直,顺势抬起晾在那团东西上面,双腿交叉往下一绞。
待她终于松开双腿,稍为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伸手拉过柳孤城项圈上的金链把人拉了出来。
她把男人揽入怀中,指背轻柔地拂过他的脸颊,将他嘴角的涎液送入他的口中。
“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本宫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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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笼子被搬到了上面的屋子里。
——不,应该说是另外一个全新的笼子。
精工打造的巨型鸟笼座落在本来应该是床的地方,笼子底部一如既往的铺上了贴心的软垫,和地牢里不同的是,那张属于越长风的大床也被搬了进去。
……她竟是疯得把自己和他关在一起。
此刻柳孤城却是独自跪在笼子里的地上,项圈的牵引链被他自动自觉的挂在笼子顶端,白皙的脖子向上仰起,像仙鹤一样的清高矜贵,乖顺的跪姿和身上华糜的饰物却是卑微至极。
和笼子外面穿戴整齐地伫立的女郎相比,更是显出了强大的反差。
“柳孤城,这是你自己向本宫求来的。”
“喜欢么?”
越长风笑容很浅,玩味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游走。芊芊玉手伸出,穿过笼子抵在他的嘴边。
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不久之前在地牢里也发生过。柳孤城也像在地牢里的那时一样张嘴含住,舌尖缠绕着支配者的玉指,眼神专注的仰视着她。
指尖恶劣的玩弄起那条软舌。
越长风眸光深深,惩罚似的扯了扯他的舌头:“不懂答话了么?”
“喜欢,多谢主人。”柳孤城含糊不清的回道。
越长风收回手指,从桌上拿过刚刚泡开的一壶清茶,回到笼子前,“舌头伸出来。”
热茶倒在红润的软舌上,沿着舌尖一路往下滴落,在身上铺上薄薄的水光,也擦亮了轻轻颤动的金环。男人身躯本能的颤动带动了细链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叮叮当当之声。
越长风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美景,嘴角勾起那抹施舍的微笑,啪啪两声在他两颊扇了两个巴掌。
男人从头到脚泛着红霞,全部都是属于她的痕迹。
她再次问出了在地牢问过的问题:“你是本宫的什么?”
柳孤城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幽深而空洞。
“奴是满足主人的任何东西。”
越长风在他的头上来回抚摸,玉足踩在他的身上,带出了一声闷哼。
“乖柳郎。”
“你是折翼的金丝雀,是你自己想要住在笼子里的,就不要想着飞出去了。”
男人亲昵地往她的手脚上蹭,乖顺回道:“是,主人。”
就在屋内弥漫着温馨的气氛时,屋外忽然传来陆行舟的声音:“主上,卑职有要事汇报。”
越长风放下茶盏,隔着笼子用指尖玩弄着男人被热茶烫得红肿濡湿的身子,淡淡道:“什么事?”
站在门外的陆行舟一僵,越长风在屋里和谁在一起做些什么他自然再也清楚不过,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出来见他的意思,也没有让他进屋汇报的意思,更是丝毫没有让屋内那个男人避嫌的意思。
他试探了一下:“主上……”
越长风的声音带着不耐:“说。”
“……是。”陆行舟犹豫了一下,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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