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姑娘一席之地!无论如何,都请姑娘收下流萤!”
话已至此,颜风禾不再犹豫,坚定地应了句“好。”
事实是,她确实需要人手,属于自己的人手。况且流萤所言不错,只要封建制度在、等级在,她们之间就很难跨越阶级成为真正平等的朋友,既如此…
“萤儿,华芙和平州城交给你了。除此之外,我还有事需要你帮忙。”
“是,主子!”
……
流萤走后,车内只剩下颜风禾和弈无虞二人,空气突然凝结。
“姐姐。”
“啊你说。”
“小鱼儿好开心。”
颜风禾瞥了眼满车的绿光不禁附和道:“嗯嗯,还挺难…不看出来的。”
“姐姐,小鱼儿也想帮姐姐。”
颜风禾静静地看着他:“原因?”
“因、因为…喜欢姐姐。”
我去?直球选手?!不对不对,结合弈无虞的心智和行为冷静下来一想,颜风禾觉得这人口中的喜欢可能与男女情爱无关。顿时松了口气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姐姐身上有我的金子。”
“可我把其中一袋也分给了别人啊。”
弈无虞默默退回到椅背,小声回道:“距离近的时候附青虫能识别出姐姐的气味。”
“原来如此。”颜风禾眼球微转,看来从一开始给自己金子就是为了便于追踪?奇怪…找她干嘛呢?
弈无虞那双委屈隐忍的明眸不时划过颜风禾微锁的眉,又在她探过来的时候急急躲闪,欲擒故纵的楚楚神态让颜风禾自叹不如:“又没骂你,干嘛那么委屈。”
“怕姐姐讨厌小鱼儿…”
“怎么会呢?!”你可是富二代、香饽饽、长得又好看,谁能讨厌这样的人啊?“喜欢还来不及呢!”等她说出口的时候只剩这最后一句。
与此同时,“哗—!”车中爆亮,是熟悉的绿色…
出了城门,马车径直驶向边泽所在的农户。
秋日当空,经过田地的时候车外动静却是不小——
“好好好!小伙子太厉害了!”
“嚯!你们看看这一身俊美的腱子肉,真是羡慕!”
“你这小蹄子还看?不臊得慌?”
颜风禾心生好奇,侧身掀开帘子的一瞬,嘴巴便再也没合上了——“我去!什么情况?”边、边边、边泽竟然光着膀子在地里刨土?!
赤裸着的上半身应和着火辣的日光,浅棕色的肌肉上浮着一层碧波,厚实诱人。
“咚、咚咚、咚咚咚。”忍不住、颜风禾忍不住的心跳、莫名的发臊、根本移不开视线,她赤裸裸地注视着地里的男人,嗓子干渴,咽了好几口唾沫才稍微好些。
男人的赤身裸体她看了不少,可只有边泽的身上有野性的勋章。尤其是肩背上那道骇人醒目的刀疤像条赤红色的链条,牢牢锁着颜风禾的眼球——是撕裂、是斗争、是美也是诱惑。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边泽有所察觉回了头。猝不及防相撞的视线在空气中电闪雷鸣,将昨夜暧昧至极的片段曝晒于日光之下,灼到了两人心尖一点。
谁都没先开口,除了乐游——
“小姐!你回来啦!”
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上午他终于把颜风禾给盼了回来,乐游别提多高兴了。他一把丢掉锄头,像期待主人回家的狗子兴高采烈地朝着颜风禾狂奔而来。
“嗯,”她收回视线,跳下马车,打趣道:“你们这是…?”
“上午等小姐的时候,主子看到老伯一人在田里撤麦种草,见我闲着便让我去帮忙。然后没一会儿隔壁的大姐也找上门来,问主子能不能大发善心帮帮她,她家里干活的男人被抓了。于是…”
颜风禾挑起眉,意外道:“没想到,你家主子竟然这么有爱心~”
“小姐,”乐游凑近颜风禾,嘀咕道:“其实将军是典型的面硬心软。”
“嗯,我知道。”颜风禾声音很轻,不然他怎么还会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说话间,边泽已取过衣衫,一边慢条斯理地穿着一边踱步而来,优雅从容。只是走到颜风禾跟前的时候,眼神中始终有股不自知的刻意。
“你回来了。”
“嗯。”
“可以走了?”
“是。”
这对话很边泽,简单直接。颜风禾本不想多说,但瞥到他被晒得通红的胸膛,还是没忍住抿嘴笑道:“兄长,这草…不用拔了。知府已经允许百姓种回冬小麦了。”
边泽顿了一刻:?
她瞧了眼被刨得整齐的土地和堆在一旁的小麦苗,面露难色地提议道:“要不…劳烦你俩把苗子再插回去?”
边泽:……
乐游:……
一旁的大爷大妈:“不可能不可能,姑娘家的可不兴说笑,小心官府把你给抓起来喽!”
边泽视若罔闻,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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